“陛下。”老巨魔恭聲說。“祖托納因您歸來，更近吾神。”
“讚加爾。我就是來看看，沒想到你這麽晚還沒睡。”托納提烏隨意說道。“適當的安眠，能讓你白天更有活力。更能完成吾神神威傳播之工作。”
“陛下。您說的是。”讚加爾更加恭敬了。
“平時的時候，我已經休息。今天晚上有一些事困擾，無法安眠。不過反倒因此能看到您歸來，隻有吾神才能讓吾即使是在這樣的小不幸中，也能幸運看到您。”
“什麽時讓你睡不著？”托納提烏好奇道。
他看出來了，讚加爾穿著平時的衣服，也沒有要睡覺的樣子。
而且他房間裏的桌子旁邊，點著用特殊油脂做的蠟燭，照得很明亮。
桌上擺放著很多紙張——祖托納到去年才開始能自行生產紙張，以前都是從加基森那裏進口來的，非常昂貴。
或者幹脆就用恐龍皮做紙張。
後來從卡多雷那裏得到援助，在卡多雷那裏得到用月莎草製作紙張的技術，才達成紙張自給自足這一成就。
托納提烏的分身飄過去，看到這些用月莎草做的紙張，月莎草——一種卡利姆多很常見的野草，不能藥用。用上一些特殊技巧後，卻能做成一種不錯的紙張。
讚加爾桌上月莎草紙張上，托納提烏看到，畫滿很多圖案。
看上去都是金幣的樣子。
而且在這些畫著金幣圖案的紙張旁邊，放著幾枚樣式不一樣的金幣。
他扭頭看向跟過來的讚加爾，表情透露著征詢的意味。
“陛下，本來我也想向吾神祈禱，讓您知道我在準備的工作。”讚加爾恭敬的說。
作為托納提烏最信任的巨魔之一，讚加爾有著向托納與提烏神，直接祈禱匯報工作的特權。
其實就是通過祈禱的能力，直達托納提烏，大概就是他權限比較，每次說話係統都會讓托納提烏優先注意到。
“這些是什麽？”
“如您所見。這些都是金幣，和一些金幣的設計圖紙。”讚加爾說。
“繼續說下去。”
“好的。陛下。”讚加爾一邊說著，一邊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應該怎麽措辭。“隨著族人和信徒規模擴大，阿茲泰克幣越來越不夠用。有很多外族的進入，又帶來很多他們的金幣。現在祖托納和塔納利斯那邊，貨幣交易很混亂。由於您的自由貿易政策，我們允許有價值的貨幣流通。”
“結果市麵上現在阿茲泰克幣、祖爾法拉克小銀幣、地精的杏仁金幣、來自東邊大陸的一些金幣、讚達拉的金幣、卡多雷的金幣，全都在流通，一片混亂……”
“地精提了一個建議，他們說我們最好發行一種祖托納自己的金幣，取締市麵上混亂的貨幣政策。”
“地精的建議？”托納提烏有些懷疑。“我們不是有阿茲泰克幣了嘛？”
讚加爾苦笑一下。
“我也這麽認為。可是地精說我們是阿茲泰克幣太超前了。而且卡多雷也這麽認為，那些讚達拉來的學者也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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