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含玉目光閃爍不定,她還是第一次進入長老殿。眼看這麽多長老都在,光是那一道道驚人的威壓便讓她緊張無比,渾身都哆嗦。張萍就更緊張了,幾乎邁不開步子。
赤陽掌門微微一笑,對韓長老道:“執法長老,葉銘非禮吳含玉一事,你已調查清楚了嗎?”
韓長老恭聲道:“回掌門,基本可以確定,此事為葉銘所為。不過,我並無十分把握,因此才把葉銘暫時關押起來。”
葉銘皺眉,這韓長老,當初可不是這麽說的,那時明明已經確立了他的罪名,如今她卻改了口!不過長老們說話,沒他插嘴的份,他隻有聽著。
赤陽門主道:“韓長老辛苦了,這葉銘資質極好,這樣的好苗子不可輕易放棄。所以這一次,我親自審問,韓長老以為如何?”
韓長老拱手道:“掌門智慧若海,遠非屬下所能及,能親自審問自然是極好的。”
赤陽門主當即轉首,淡淡地問吳含玉:“你可是吳含玉?”
吳含玉心中緊張壞了,居然見到了掌門,她連忙道:“是……是,小女子是吳含玉。”
“我看過執法堂的筆錄了,你當時說,葉銘非禮過你。在此我問一句,他非禮到哪一步?”赤陽門主溫聲問,“不要怕。如果確實有其事,赤陽門絕不包庇,該殺則殺。”
最後一句話,一股子肅殺之意籠罩全場,連長老們都紛紛打了一個寒顫。
吳含玉心頭一慌,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咬牙堅持前言,哭泣道:“葉銘深夜潛入我屋中,先製住我的經脈,使我渾身不能動,然後行那非禮之事,小女子……嗚嗚……”
赤陽門主點頭,道:“如此說來,葉銘已經對你做過那男女之事,對是不對?”
吳含玉點頭,楚楚可憐。
赤陽掌門主又問張萍:“你可是張萍?”
張萍慌忙道:“是,小女子見過掌門。”
“張萍,我問你。那一晚,你可曾親眼見到,葉銘非禮吳含玉的過程?”門主仍然溫聲問她,“不要怕,有什麽就說什麽。”
張萍頓時膽氣一壯,她和吳含玉一樣,是不可能翻供的,立刻道:“是的掌門,當時葉銘正在非禮吳含玉。我當時嚇壞了,沒敢出生,怕他發現了我,會殺人滅口。”
赤陽門主轉而問葉銘:“葉銘,你有什麽要說的?”
葉銘冷笑:“這全是她們的一麵之辭。當夜,我和陳興師兄,以及蘇蘭同住一個院子。而且就在當晚,我與蘇蘭一起琢磨一門武技,根本未出院子一步。”
赤陽門主道:“帶證人來。”
片刻,陳興和蘇蘭也被帶到了。二人要好得多,並未有多緊張,依次見過門主和眾長老。
赤陽門主當簡單地問了二人,二人均以性命擔保,葉銘當晚確實未曾出去。甚至,蘇蘭把當時琢磨的什麽武技,以及心得都說了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