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一支嗎?”
他蓄的那一撮小胡子有意思極了,看起來就像一隻雪納瑞。
“嗯~”既然被人堵到臉前問這話自然不好忽視,他用餘光輕瞟了一下站立在自己身邊的溫筠惠後爽快地說道,“那就來一支吧,先生。”
“哦!這是我榮幸!一支十五盧市幣!”
他的左腳向後輕輕一搭,然後整個很優雅地蹲了下來,接著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抽出一支相比較而言飽滿的玫瑰花,遞給了王行展。
“十五?”
“是的先生。”
“不貴~”
“當然了先生,各取所需才是我們的經商之道。”
在接過王行展遞給他的十五枚盧市幣又鞠了一躬後才離開。
“真有意思的一座城市!”說話的同時他往後半了撤步,腰也彎下來,雙腳呈交叉狀,右手自然下垂,左手把那支花舉平。這是他們艾爾德蘭的風俗,一個年輕男士如果要向一位女士獻花,無論是什麽關係都可以用這動作。
女士是沒有拒絕的權力。這是男士對她的尊敬,她必須收下。
“哦?!謝謝~”
接過花的溫筠惠雙手提著衣擺(按照風俗應該是裙擺,但是這次為了行事方便,溫筠惠沒有選擇穿長裙),同樣回以相同的禮數。
“我還以為你這毛頭小子早就把這複雜的禮數還給你學院裏的老師了呢。”
收到花的溫筠惠當然高興,這幅動作起碼已經三十年沒有做過了。她把花靠近鼻子輕輕一嗅,然後很尷尬地把花稍微拿遠點。
“我忘了我是沒有嗅覺的。”她苦惱地自嘲起來,“這個舉動太熟悉了,都已經印在我的骨髓中了。”
王行展沒有選擇接她的話茬,倒是一心往前頭看去,一座十七層樓高的大廈就在不遠處。他把那幢樓指給溫筠惠看:
“看見沒,這就是我打算住一晚的酒店。我們趕緊過去,把行李放了休息一會吧?反正天色還早。”
太陽還高高掛在空中,絲毫沒有想要落下來的跡象。
“我覺得有點熱,想去洗個澡睡上一會,午睡還是很有必要的。”
接著一路上就沒有來打擾他倆了,王行展很順利地住進這個算是整個中央區最為豪華的酒店,在稍作簡單衝洗後他就悶頭倒在床上鼾鼾大睡起來。溫筠惠倒是不需要休息,她從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一本牛皮紙包裹的舊書,然後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太陽底下安靜地看起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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