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懿與賦伯文之間的瓜葛暫且不提,因為在木樺學院的人竟然主動去觸宰帝國學院的黴頭。那位一周前在王行展手上吃癟的徐江擎,正端著一瓶還沒開封的酒瓶找上門來。
“喝酒可是我們木樺國的強項,你們有膽陪我們試試?”
那位許久不見的阿寒,此時竟然挺身而出。雖穿著一身體麵的禮服,但依舊遮掩不住他渾身散發的傲氣。
阿寒的目光輕蔑地打向徐江擎,問道:“另外那個大塊頭呢?今日怎麽沒見著他人影?!”
徐江擎悻悻笑道:“這頭蠢驢正躺在床上靜養,八成是再也下不了床!”
聽到這話,王行展不免皺眉沉思,心想那饒傷勢竟然有這麽嚴重?隻是還沒給他足夠時間,阿寒就嗤笑道:“謔謔!之前聽被嘉納學院的仲懿揍了一遍,沒想到又栽在那子手裏。”
徐江擎臉色有些難看,因為這話引得他回想起那日自己的醜態。要不是自己及時收腿,不然右腿肯定廢了。
即便如此,他也依舊要擺出一副沒有吃虧的姿態反駁道:“合著你們也沒栽在他手裏?”
這話同樣掐中阿寒的軟肋,氣得他臉色發青。他指著徐江擎厲聲回應道:“好!此時正是報仇的好機會!”
倆人四處環顧,卻沒有找著仲懿,便發出一個疑問:他人呢?
一旁的弟提醒道:“他出去了。”
見到他沒有在大廳之中,徐江擎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奸笑。他端起手中酒瓶道:“今日是親王請客,不宜動手。就由我們來比酒量,如何?”
聽到這個比試,明眼人就知道木樺學院的學生定然有著大的優勢。他們各個人高馬大,擅長喝酒,每一個饒肚子就像是一個氣球,來多少酒就能裝多少。
正當眾人以為帝國學院的阿寒會拒絕這項比試,卻沒有想到他欣然接受。
“好!比就比!隻是你手裏的這瓶酒的量也忒少了吧?”
徐江擎看到阿寒如此坦然自若的神情,便覺得有些懷疑。隻是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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