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性格，隻是單純的人類在看到超乎想象的事物，所自然而然升起來的情緒。
嬴政不言不語，他沒有看出多少東西。
但是即便僅僅隻是將麵前的事物單純當作景色來觀看。仍然會發自內心的震撼，即便他貴為秦始皇，這也是他此生所見到的最為壯闊的景象之一了。
之所以不是最壯闊的景象……是因為他曾經還在這片迷霧空間看到過了疑似天地開辟的景象……
終於，蘇寒突破完成了。
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應著自己體內徹底被統合的力量，不像以往那般雜亂無章，而徹底凝為了一股。
當然，蘇寒依舊能夠動用震震果實，魂魂果實，輪回眼這一係列能力……甚至，用的比以往更好更強。並且讓這些能力擁有了可成長性。
迷霧空間也漸漸的恢複了穩定，不在如同之前那般迅速變化。
“超乎想象的事情，”托尼斯塔克低聲開口，他仍然沉浸在之前的景象之中，“簡直就像是我們獨-立於宇宙之外，成為了宇宙外的觀測者……然後看著宇宙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演變。”
“的確，”一方通行麵無表情的開口，他表麵上冷靜，實際上三觀都在顫栗，這是他生平罕見的景象，“就好像是我們過了一秒，那片宇宙變過數百萬年一般……”
“這種景象，一生難忘。”
這就是神明的視角嗎？一方通行腦海之中產生了這種想法，隨後他默不作聲地轉頭看向議會長，這是他第一次這般慎重的對待這位神秘莫測的存在。他聯想起了祭祀之語。
“世界之外的……觀測者？”一方通行心中喃喃道，議會長以往看各個世界，各大多元宇宙……難道就是處於他們之前的視角嗎？
超然於物外，或許在他看來的一秒，宇宙內便已經過了數百萬年，滄海桑田，浩瀚無邊。
宇宙毀滅也好，誕生也好，重演也罷，對祂來說都沒有意義。
因為，這些對於祂來說……是也僅僅隻是風景。
現場陷入了久久的安靜，各人有各人的思緒。或是強壓震動，或是陷入沉思，或是神情複雜，或是麵露了然……
蘇寒念頭一動，動用自己的全知之力，聆聽到了現場個人的想法。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怪這些人多想。
因為他自己都在沉思，思考著之前的畫麵。如果說之前突破一元兩儀三才境界，迷霧空間共震，他還覺得眾人多想……
那麽之前突破四象境界，他自己都覺得那一個個神獸太像是天上的星座了。被無盡星辰所點綴勾勒而成。
“迷霧空間的本質，究竟是什麽？”蘇寒腦海之中思緒閃爍，許久後仍然沒有想出頭緒，他甩頭，將之拋之於腦後。
無所謂了，不管迷霧空間的本質是什麽，現在迷霧空間在他的掌控中就好。
隨著他的實力不斷增強，迷霧空間一步步演化，終有一天他會真正知曉迷霧空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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