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門外所有人全部傻眼。
而此刻在傾城教坊三樓意憐姑娘的香閨內,花嬤嬤滿頭大汗的衝了進來,“教主……大小姐,剛才我們城裏的通判巫大人親自點名,要意憐作陪,否則就甩袖而去,我們,我們怎麽辦!”
一旁正在緊張的翻閱著什麽的楚意憐多了幾分尷尬和難堪。
“讓他走,記得把他的令牌收回來,然後直接在場外拍賣!”虞舞嫵有些不耐煩起來。
從她下午來到傾城教坊開始,就被層出不窮的問題圍繞著。
小到迎賓的姑娘、送酒的姑娘腰帶到底選什麽顏色,大到拍賣的流程,明明自己已經寫得非常清楚,但是自己和古人之間深深的代溝,讓這位花嬤嬤一事一請示。
待到賓客盈門,種種瑣碎的事情就更多了,什麽令牌忘帶了,人員超標了,還有其他故意鬧事的,煩不勝煩。
虞舞嫵揉著有些酸痛的太陽穴,果然掙錢不容易。
“大小姐,您先喝杯茶,我出去應付一下!”楚意憐若有所思的說。
“不用,你不能自降身價,從今夜開始,你將成為傾城教坊新的頭牌,要矜持!”虞舞嫵直接否定。
楚意憐一震,眼底瞬間湧起一陣朦朧的水意,她見慣了人前捧、人後罵的世態炎涼,卻從這句話中,感受到了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真誠。
“大小姐,那巫大人身邊還跟著兩個武將……”花嬤嬤頓時為難的說。
“我又沒讓你們和他們直接動手,把事情搞得大一點,那巫通判如果還想要在官場混下去,就絕對不會搗亂!”虞舞嫵斬釘截鐵道。
花嬤嬤一頭霧水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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