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遇到第二次通風道細分時，怪物太歲的巨型土豆身材就再也沒法鑽進去，隻能留在原地躺屍……
牛小頓沿著棺材粗細的下一級通風道一路爬行，估計得爬了一兩千米，這才聽隱傳音說：
“到了！注意，下麵是走廊，經常有人來回走動，聲音一定要小！
被發現，開打是小，拿不到技術才是大！”
“明白。”牛小頓答道。
他趴在一處通風口的百葉窗往下看了一眼，一個研究員模樣的人走過後，才問：
“下麵是走廊，那咱要找的線路在那兒？”
隱答道：
“在上方，穿過這條走廊的頂棚，還有更上方的岩層。
這裏的上一層就是那儲存硬體，而線路布置在上一層的地麵，也就是咱們的正上方。”
頓了一下，隱才接著說：
“另外，線路分支有很多，
按照金聰明的說法，量子加密信息流通往不同的生產終端，而咱要找的是主線路。”
牛小頓問：
“你知道主線路的位置嗎？”
隱回道：
“等我上去再仔細看一眼……”
沒過幾秒種，幽魂般穿過建築結構和岩層的隱就重新下來，對通風道中的牛小頓道：
“你再往前爬一米半，差不多就到了那儲存硬體正下方，主線路位置。”
牛小頓翻過身，改趴著為趟著，仰麵朝上，像在棺材裏蠕動似的往前蹭了差不多一米半遠，停下，隱說：
“現在，主線路就在你麵部正上方位置。”
“成，下麵該看我的了，”牛小頓道，“你幫我盯著下麵走廊裏的人。”
“好。”隱答道。
仰麵朝上的牛小頓，用指甲扣住通風道上方的金屬皮邊沿，隻用上5千牛的力，就輕易地將其扯下了來。
力量不是問題，速度才是……
他動作很慢，就為了能不發出太大聲音地把金屬皮像紙一樣撕開，然後沿著邊緣整塊撕下，這才輕輕放到頭頂一側的通風道中。
金屬皮後方，或者說再向上，是一層固定頂棚、吊頂、燈箱之類的框架結構，
框架結構之間，是一層十多厘米厚的噴塗泡沫。
這東西牛小頓在堅城組織的地下基地中也見過，是直接噴在岩層上的，可以防水防潮防火。
看到這東西，就意味著泡沫後麵就到了岩層。
聽隱說，岩層有半米多厚，然後就是上一層的地板。
牛小頓清空上方一小片區域的泡沫，掉下來的泡沫碎塊很輕，隨著通風道中的氣流在通風道中滾動，
他怕這泡沫材料從通風口的百葉窗掉到下方的走廊，被人發現，所以不敢把它們像剛才一樣堆到頭頂方向的通風道中，隻能費工夫移動身體，把大大小小的細碎泡沫材料一點點運到腳下，百葉窗的下風向區域……
這種小心翼翼又不斷重複的操作，對於牛小頓這樣更擅長暴力硬鋼的選手來說，實在是種折磨……
牛小頓甚至想起一部越獄電影，主角從牆上挖下的土，為了不被別人發現，都是一點點帶到別處扔掉……
與之相比，自己這還算幸運的，有幫手不說，更有強大的力量，讓自己的雙手成為比勺子、甚至鑿子效率更高的挖掘工具。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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