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公，咋啦？”小沐有些語無倫次。
張老漢不慌不忙，深深吸了幾口煙，整個屋內盡是煙霧繚繞，若不是人在屋了，外人乍一看還以為是失了火。
眯著眼，吸完最後一口煙，掐滅了煙，把煙鬥不停的在地麵上敲了敲。
這般鎮定自若，讓小沐內心有些惶恐。
“這麽晚回來沒啥好事吧？況且看你一身灰土，老實說吧，是不是又打架了。”
小沐麵對著張老漢站著，呆若木雞。
門是開著的，微風輕輕掠過，背後陣陣發涼。
是的，小沐流汗了，甚至還有些顫抖。
“是的，我是打了一架，但是我……”
還沒瘋小沐說完，張老漢怒發衝冠，拎起手指般大小的煙鬥就像小沐砸去。
好在小沐反應夠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避開了張老漢的追打。
“砰”的一聲，張老漢將煙鬥重重打在了破舊的木門上。
指著小沐便罵道：“你個賊娘養的，天天打架，成何體統，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
小沐伸出右手，揮動著五指說道：“停停停，外公你先別打我，你等我先把話說完。”
小沐本以為張老漢會停下來聽自己解釋，可是氣急敗壞且倔強的張老漢並沒有如小沐所想，而是一頓亂打，嚇得小沐四處逃竄。
“我不想聽你解釋，肯定又不是什麽好事！”張老漢怒吼著。
小沐不得已跑出了屋外，眼睛泛著淚水，轉身對著張老漢吼道：“為什麽你就不聽我解釋解釋，為什麽一味的就是你以為，未曾了解是非？”
“了解是非嗎？那你做之前有沒有考慮過後果？”張老漢責問道。
一氣之下，小沐轉身便離開了，隻留下一句“你不聽我解釋就算了，我在這裏隻會被你打死。”
小沐鼓起勇氣跑到後山，站在山頂上，看著遠處隱約可見的延綿大山。
心裏很混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該做些什麽。
對著山穀大喊著：“啊～，我為什麽這麽苦命，為什麽我會這般波折。”
癱坐了下來，拾起身邊拳頭般大的石頭，不停的往山下扔去，以此來發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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