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沐畏手畏腳,生怕被張老漢批評,身上的灰塵處理得一幹二淨,就連腳底的傷疤都掩飾的完美無缺。
即使腳下無比疼痛,也沒敢把人字拖脫下來,隻能咬牙強忍。
飯間,吃飯都是悶頭吃飯,沒敢正眼看任何人,神色慌張。
吃完飯後立馬回了學校,沒敢多待在家裏,哪怕是一分鍾。
就在剛要出門時,沐隱約聽到張老漢著秧苗什麽的,但沒有聽清楚。
莫非家裏又要搞什麽事啦?但想想也沒什麽事啊,於是就沒多想。
回到教室後立馬把拖鞋拖了,讓傷口透透氣,從課本最後一頁撕了張白紙,邊往傷口上吹氣邊用撕下的白紙擦拭著傷口的淤水,有些許酸疼。
咬咬牙對自己著不疼。
此時,徐輝滿頭大汗走了進來。
“幹嘛呢沐”徐輝進來便問道。
沐很自然地回應:“沒什麽,隻是今早刮破零皮,然後清理下,以免感染化膿。”
徐輝低頭看了看,“喲,這傷口也不算很啊,要不去摘點紫莖澤蘭葉搗碎了敷上?”
沐被徐輝的話語驚到了,心想著這麽點上不至於上藥吧,不應該是過幾就會自己痊愈嗎?
就在沐遐想之時,徐輝走出了教室,來到教室側麵的牆角摘了些許紫莖澤蘭莖也,從排水溝旁撿了塊磚頭,就在排水溝旁把紫莖澤蘭莖葉搗碎。
回到教室把搗碎的紫莖澤蘭遞給沐:“來,把它敷上,我怕你到時候傷口感染,那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這徐輝平時看上去十足的大男人味,居然還有這麽暖的一麵,這可是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他這麽做的啊。
這突如其來的關愛有點讓沐猝不及防,接過已經搗碎聊紫莖澤蘭支支吾吾:“謝......謝謝!”
徐輝轉身立馬回到了座位上,隨口:“不客氣,我們是朋友。”
沐把受贍那隻腳盤到椅子上,避免紫莖澤蘭滑落。
拿出上午未寫完的檢討,看著就頭疼。
“喂,徐輝,你檢討寫了多少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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