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輝也不知道，他也沒去過北城學。
難道那裏的學校是高樓平房？學生住的是不是會比這裏好很多？沐開始聯想起來。
而白老師在講台上講著最後一堂課，很用心，很賣力。
課堂上的氣氛很低沉，或許同學們心裏都沒那麽好受吧。
四年的時間一晃而過，同學之間也都是看著相互長大的。
白老師很客套地叮囑著大家無論走到哪裏都要好好學習，照顧好自己。
一個簡單的畢業，竟是如此沉重的心情。
下課後。白老師召集了全幫同學照畢業照。
沒有專業的攝影師，是白老師自己拍的。
隨後又拖其他老師拍了張和白老師一起的合照。
照完像後沐沒有和任何壤別，而是直接跑回了家裏。
終於是可以休息幾個月了，沒有寒假作業，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殊不知等待他的是一大頓做不完的農活，放不完的牛。
……
此時的張老漢已經開始光明正大的抽煙了，因為他已經完全痊愈。
隻是不抽卷煙，隻抽自己種的旱煙。
聽是因為卷煙比旱煙更容易使結核病死灰複燃，但是不是真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也沒人研究過。
“沐啊，這會兒四年級也畢業了，怎麽，你是要繼續上還是不上了？”
沐不明白為什麽張老漢會這麽問，但此時的沐已經沒有再想過棄學，而是一門心思想著一定要上完學。
但是被張老漢這麽一問，心裏便開始猜想是不是不讓自己上學了。
“上啊，怎麽不上，怎麽啦？”
“沒什麽，隻是問問你而已。”
張老漢回答的麵無表情，這想必是有事情的吧。
沐對北城學的憧憬又湧了上來，於是好奇地問道：“對了外公，北城學好嗎？”
做為鄉裏唯一一所最大的學，那自然是比南城好太多了，於是張老漢笑著：“你個傻子，鄉裏的學校哪是寨子裏能比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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