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傑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他自信以自己的眼力肯定不會看錯,心裏已經思考一會要怎麽讓薑凡更下不來台,好報剛才當眾侮辱之仇。
而薑凡慢條斯理的來到桌前,對著眾人敵視的目光,坦然自若道:“在書法方麵我確實是個外行,但我就問一句話,你們說這字是柳公權早期的作品,確定嗎?”
方傑不屑道,“這麽明顯的特點,我是絕不會看錯的。想必在場稍有些鑒賞能力的人也都能看出來。”
下麵的眾人也都頻頻點頭:“沒錯,一看就是早期作品嘛?筆風還沒有那麽雄渾沉厚。這都看不出來。”
薑凡麵對方傑的嘲諷不以為意,“既然你們這麽說,那這幅字就是假的,確定無疑了!”
“寫這幅字的人,當時中氣已絕,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年紀。寫完這幅字後,一個月內必亡,藥石無救。而柳公是出了名的高壽書法名家,如果這是他的早期作品,世上豈能還流傳他那麽多後來的大作。”
薑凡說完也不理眾人,而是看向上首的三老,因為他知道自己再怎麽解釋也無用,最後還是需要三老的定奪。
而下麵的眾人聽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什麽呀?讓他看字,怎麽還整上看相上麵去了。”
“我看他就是不懂,說一些和專業無關的依據在這忽悠人呢。”
但上首的三老聽罷臉色卻齊齊動容,他們選這副字就是為了磨一磨年輕人身上的銳氣。這幾個年輕人都是天賦極高之人,最怕的就是驕縱自負。
而這幅字也確實是贗品,是他們三老特意準備出來敲打小輩的。
老張之前便私下裏找過三老鑒定過這幅字,起初連三老也看走了眼。
還是老張提出他在買這字時,賣家有些奇怪的做法,讓他心存疑惑,他也是再三確認,看不出問題所以才買的。事後想找三老確定一下。
三老拿出放大鏡又看了半天,最後梁老找出了自己的一副藏品與之對比,這才發現了問題。
這幅字竟然是出自當代的一個書法大家之手,此人最擅長的就是柳公的書法,完全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隻是後來他書法到達了一定高度,便不再臨摹了,而且那位老先生前不久已經去世,不知現在為什麽會出現這樣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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