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生不如死！我才是淩九幽！我才是祖神之女，我才是這世上最尊崇的女人！”
跪在地上的沈無雙，像個瘋子一樣的低吼咆哮，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堅信，自己是誰！
“嗬嗬……”
掩沒在黑袍之下的黑衣人聞言，頓時就笑了。
那笑聲，依舊暗啞刺耳，仿佛無聲的嘲諷！
俯身，伸手……
滿是皺紋，手指彎曲的指，挑起沈無雙的下巴，四目相對……
一個瘋狂癲魔，一個陰鷙嘲諷……
“愚蠢的人類，你的自我催眠很好，可是……假的終究是假的，你……永遠都成不了真正的她，即便她死了，即便這諸天不複存在，你也成不了她！”黑衣人盯著沈無雙，黑色麵具之下的嘴角微勾，臉上滿是嘲諷的開口，“畫皮畫骨難畫神，你想要如此自欺欺人，那就如此自欺欺人下去好了，現實會告訴你，何為宿命，何為殘忍，何為真實……”
他給了這個卑微的人類，屬於神女的容貌！
給了這個卑微的人類，屬於神女的記憶和神力！
可是……
她終究隻是自己手中的一顆棋子，即便是長得這麽像她，也模仿不了她銘刻入骨的傲骨和雍容矜貴，模仿不了她的豁達淡漠和疏離……
黑衣人的話語，讓沈無雙那雙肖似淩九幽的眸底，瘋狂癲魔之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甘和憤懣……
“為什麽？師尊，你也說過，我會取代她，成為她，我……”
“可是，你終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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