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懂事的娘們一個個真是氣死他了。
成天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鬧鬧鬧,每天準點說廣播不香嗎?非要搞這一出,現在他娘都玩完了才來哭!
早幹嘛去了?
呂建設的白眼都翻出了天際,真想一腳將這娘們踹去白玉溪洗洗腦子!
趙尤氏哭哭啼啼,“要是回頭再說,你們能放了我閨女嗎?”
方主任看看沈檸,嚴肅道:“沈檸同誌,你說該該放人?”
沈檸默默咽了口口水,又把皮球踢給她了,難道我說放任你們就能放嗎?
剛思忖著怎麽來個完美的回答,顧光鐮搶先一步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犯了法就是犯了法,隨意誣陷別人,毀人聲譽,怎麽能說放過就放過?”
方主任連連說道:“是是是,按規定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絕不徇私枉法。”
顧光鐮目光冰沉地看著跪伏在地的趙尤氏:“我看這婆子一家也不是一次兩次找人麻煩了,這次教訓得讓他們狠狠嚐一次,要不然以後還是不長記性。”
趙尤氏一下子麵如死灰,往後一軟,癱坐在地。
一行人就此從她麵前走過,對於結果,沒有回旋的餘地。
沈檸悲哀地搖搖頭。
不是她心狠。
隻是給過一次又一次的機會,每次都不知悔改,她的耐心已經給磨得一幹二淨。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考察了桃油的情況,顧光鐮有些心不在焉地問了產量,以及公社下有幾處種植果樹的情況,方主任都應答如流。
臨到離開的時候,顧光鐮遲疑了一會兒,對沈檸說道:“孩子,我明天不為公務,想私下去拜祭拜祭你父親,你能給我帶帶路嗎?”
沈檸點點頭,客氣道:“當然,隨時願意為您效勞。”
“好。”顧光鐮礙於這裏人多,很多話也不好講,隻待明天來。
將顧光鐮和方正躍送上車,沈檸這才收回目光,同沈忠實和呂建設幾個幹部回村。
沈忠實問:“這個顧廠長和你親爹啥關係啊?”
“說是戰友關係,明天想去我爹墳頭看看。”沈檸如實答道。
呂建設笑說道:“都說無巧不成書,沒想到小顧老師的爹居然也跟你爹認識,羅錚他媳婦兒,你可得好好幫忙招待招待,也好讓顧廠長帶著咱們大隊發點財。”
沈忠實卻是對沈檸道:“你也不要有負擔,就多招待招待,領著附近逛逛,我瞅著他對你挺上心的,八成是看你以前跟小顧走得近,對他閨女頗多照顧,現在發現又是他以前老朋友的閨女,想著跟你親近親近。”
沈檸笑著點點頭,“明白明白。”
一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的,顧光鐮坐著司機的車停在村口,順著昨天的路一個人來了沈檸家。
正和孩子們一起吃早餐的沈檸,聽到敲門聲,一出來開門便瞧見顧光鐮,有些驚訝,“顧伯伯,快請進。”
媽呀,來得這麽早,這是趕行程麽?
(本章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