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高策前段時間也是因為運糧的車子被搶,人也被打傷住院,修養了一陣可以出院了,隻是羅錚現在住了進去,他就得負責隨時匯報工作。
好巧不巧遇見了沈檸,“哎呀,沈檸同誌,你們都是來看羅隊的吧?”
沈檸緊張地問:“範哥,羅錚人現在在哪間病房,傷得重不重?要不要緊?”
“說重也不重,也怪我,我打了電話過去通知老五,沒說清楚。”範高策領著沈檸一行人朝樓上病房走去。
沈檸問:“聽說孫永祥被我男人打死了,會對他有影響嗎?”
怎麽說都是一條人命,她還是很擔心羅錚被人追究。
範高策搖搖頭,“放心,不僅沒有影響,還立了大功,這件事引起了組織上的高度重視,而且我們運輸隊的弟兄都對羅隊非常敬佩。底下弟兄出了事,羅隊是拚死拚活去討的公道,曆任運輸隊領頭的就沒有這樣的。”
“以前幾任哪個不是成天想方設法搜刮油水,偷奸耍滑,壓榨弟兄們的工作時間,工作上出了紕漏也隻懂得甩鍋給下屬,可隻有羅隊會平等地對待我們弟兄,經常跟我們一起出車,從來不擺架子,但做事又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丁是丁卯是卯,誰都沒有例外。”
從範高策激動的言語中是可以聽得出他對羅錚的敬佩和欣賞。
顧光鐮沉默地聽著,大概也聽出了羅錚的為人。
是個有勇有謀的小夥子。
順嘴問了一句,“這次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到底是什麽引起的?”
範高策看了看他,倒是不認識,也隻歸類到是羅家的親戚,便解釋道:
“孫永祥是東溝大隊的一霸,連大隊幹部都是他宗族裏的親戚,這個人帶領著家裏的兄弟欺壓社員,搶占他人土地,其實從去年開始就籌謀著去搶公家糧拖黑市去賣,有些公社的運輸組已經遭了殃。”
“孫家兄弟得手後,也膽肥了,居然敢把歹念放在縣裏,還把我和另外一個運輸的兄弟打傷住院,我在醫院住了段時間,前兩天才出院的,另外一個兄弟就沒我這麽幸運了,現在還躺著下不了床。”
“羅隊為此非常惱火,有段時間跟警方協作捉拿,可是沒有證據,一直拿不了人,警方都放棄了追蹤目標,可是羅隊不肯放棄,他苦心蟄伏了許久,終於等到孫永祥兄弟露出馬腳。”
“隻是那個孫永祥是個霸道的主,想用土槍打死羅隊,殺人滅口,反而被羅隊用拳頭當場打死。”
“慶幸的是,這次不僅成功搶回了車子,還把被偷的糧食給找到了,要是再晚些,糧食肯定會流到黑市去,那可就真的沒辦法找回來了。”
沈檸聽了範高策的話實在是心驚膽戰。
羅愛仙也一樣。
立不立功的是無所謂,關鍵是得人沒事。
當時要是一不小心是不是就著了孫永祥的子彈了呢?
想想就後怕。
下周五可能會多更,今天先四千~
*
這些都是必要的鋪墊,有些寶寶一時看不出用意,不代表它就沒用。
農村的事兒,我大概再收個尾巴,雖然很多可能會寫一些細節,但是不會像一些寶寶說的,拖拖拉拉很長。
很快要結束這裏,去省城了。
不會太慢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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