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有……”
啪——
蘇雅容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江佩珊的臉上,氣得臉色通紅,聲音顫抖,“我當初讓你好好照顧月兒,你把人弄丟,我是怪過你,怨過你,可是你到底是我養大的,這些年我依舊花心思在培養你身上,可是你……你怎麽能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雖然不是我生的,可你們依舊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啊!”
江佩珊痛苦地嘶喊,“媽……”
蘇雅容聲聲泣血般控訴,“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我是短你吃還是短你穿,你為什麽要怎麽對我?”
蘇雅容哭得肝腸寸斷,“這些年,我為了找月兒,走了大半個華國,那時候你是不是在笑話我?笑話我蠢,笑話我浪費時間?”
“媽,我真的沒有,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幹過這樣的事,你相信我……”江佩珊哭得不能自已。
蘇雅容情緒激動,狠狠將江佩珊一推,“我沒有你這樣心思歹毒的女兒。”
江秉文麵露痛楚之色。
他是一直把江挽月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相比於親身女兒,他更偏疼這個大女兒一些,畢竟是養在身邊最久的。
可是一向人前人後都是溫婉善良的孩子怎麽暗地裏會是這樣一副模樣?
江老爺子極為震怒道:“鬥米養恩擔米養仇,真是養出白眼狼來了,秉文,佩珊這個孩子你夫妻自己看著辦,反正我以後不想再看見她。”
他喊著江挽月,“走,跟爺爺家裏住去。”
江挽月傷心地抹著眼淚,然後過去攙扶江老爺子起身離開喧囂的宴會席。
江家兄弟一商量,還是讓人先拿下吳家父子和還在昏迷的金傑,把這些人送警方處理。
吳壽仁很慌,急急看向江挽月的方向,江挽月回頭,給了他一個安定的眼神。
吳壽仁這才放心了少許。
宴會是極其混亂的,賓客們都對江佩珊指指點點。
“孩子還是自己生的好,能自己生絕對不要養!”
“這話不是這麽說,這是關乎一個孩子的品性問題。”
“養孩子還養出了仇,哎,可憐呐!”
“知人知麵不知心,隻是可憐了挽月那孩子……”
“是啊,姐姐在家裏享受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培養,親生孩子卻流落在外受苦受難,換成是我的孩子這樣,我真是有掐死養女的衝動。”
“別說了別說了……哎……”
賓客們議論紛紛,江佩珊就站輿論的中心,接受所有人的唾沫與指責。
她從來都是天之驕子,是所有人眼中最優秀的存在。
從未想過,有一天會以這麽不堪的形象遭受所有人的審判。
“爸,媽,你們相信我好不好?”
江秉文扶著傷心欲絕的蘇雅容進內室平複情緒,對苦苦解釋的江佩珊視若不見。
他們夫妻現在要重新審視這個女兒,重新審視當年的真相。
江佩珊人群中一時無法自處,連平日裏對她熱絡的親戚也對她避而遠之。
她仿佛一下子被全世界拋棄,所有的難堪,屈辱全部朝她撲湧而來,一時萬念俱灰,淚流不止。
還是顧雲卿拉著臉色蒼白的江佩珊匆匆離開了江家。
她一邊哭一邊跟著顧雲卿走,“雲卿,你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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