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習娟不由道:“這人啊還是不能做壞事,容易遭天譴。”
葛麗瓊接連歎了幾聲,“金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那個金家母親是不是也受不住了?”
“是啊!”呂建設說道:“金家在咱們大隊犯了那麽多事,早就傳遍了嶺頭大隊,名聲賊差,落井下石的多,我聽馬雄說,從昨天到現在,那個金婆子人就恍恍惚惚的,不大好。”
羅愛仙又是重重一歎,“我這心裏怪不好受的。”
何秀芳道:“娘,咱家是受害人啊,那金家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也不是咱家害他們的,而且咱家也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可是那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心作死,我們也沒轍啊!”
葛麗瓊說道:“秀芳說的是,如果不是發現得早,我們家小茹就差點出事了。”
羅愛仙聽了連連點頭,“是這樣沒錯,可我就是見不得人遭難。”
俞習娟,“羅嬸一直是個心善的人呐!”
呂建設說道:“我尋思著,金家那麽倒黴八成跟金巧英之前說的毒誓有關。”
眾人一時詫異。
想了想,又仿佛一語驚醒夢中人。
沈檸猶記得當時金巧英為了混淆視聽,發了毒誓把一家人都搭進去。
才沒過幾天,這誓言似乎正在一步步應驗。
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關於金家和穀家如何,沈檸和羅愛仙已經不想再花心思去搭理了。
眼下要緊的是趕緊籌備老五的婚事。
羅愛仙的意思是,讓老五和田小妮的婚事越早辦越好,至少給兩家一個體麵。
不過籌備婚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得需要時間。
沈檸不想錯過老五的婚禮,大安小茹也是。
所以暫時是不想太早回去。
至少得等婚宴結束後再回去。
羅錚和沈棟從社會把戚堯帶回來。
傷口也做了專業性的處理,沒有什麽大問題。
就是得經常換藥。
天氣這麽熱,怕傷口化膿感染,所以老五就自己從公社買了一些藥回來,隔一天就來給戚堯換藥,就不用頻繁往公社跑。
俞習娟對此感激不已。
沈棟留下一起吃了午飯,沈檸對羅錚說了暫時留下來的想法。
羅錚不想違拗妻子的意思,加上沈棟也回來了。
他得工作,不能久留,所以臨去前叮囑沈棟趙石生等人幫著多照顧照顧,他盡量在老五辦喜事的那天回來。
到了晚間時候,羅錚又找大安進行了一場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深談。
“作為家裏最小的爺們,爹不在,一定要照顧好娘和妹妹,盯著娘吃飯,照顧好娘肚子裏的小娃娃。”
大安每每到這個時候,深覺自己肩膀上的責任特別大,“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這個家照顧好。”
他學著大人的口吻,一遍遍做著相同的保證。
而這個小小的男孩兒也一直在努力說到做到。
用自己小小的力量守護好家裏的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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