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離譜,我先去上班了,你別吵著孩子睡覺。”
緊接著是關門而去的聲音。
戚堯慵懶地睜開眼,那些爭執聲清晰地傳到他的耳朵裏,以及弟弟昊昊也開始哭了。
他慢動作地從床上起來,若無其事地伸了伸懶腰,拉開窗簾,暖金色的陽光照射進來,刺得他的眼睛有一些不適應。
當眼睛慢慢適應了光線,他就看見那個所謂的父親騎著自行車離開,照常去隸位。
“沒用!”
少年冷嗤了一聲,便拿著杯子出去。
袁琳娜顯然沒有從剛才的爭吵中恢複情緒,卸去了平日裏的隱忍和壓抑,看著少年的目光充滿了憎恨。
戚堯淡定地從她麵前走過,自己燒水煮麵去。
他今需要開始學習高二的知識點,晚些要去一趟圖書館。
袁琳娜滿腹怒火地衝進廚房,將煤爐上的水倒掉,對戚堯張聲命令道:“回房間去,沒有我的準許,不許你出那個房門一步,再抄完一百遍百家姓給我看,要不然今都不許吃飯!”
戚堯笑了,“袁阿姨,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你……”
“你以為跟那個男人扯了證,生了兒子,你就真把自己當人物了,嗬……”
戚堯笑得諷刺又陰險。
袁琳娜大怒,衝去客廳拿雞毛撣子來打戚堯。
戚堯靈活躲開,兩人在你追我躲的過程中,把客廳的花瓶瓷器打破。
剛好戚善文推門回來,就看見袁琳娜手裏舉著雞毛撣子要打戚堯。
戚堯淡定自若的往身上彈憐灰,“一早就有瘋狗亂咬人,你還是管管吧!”
戚善文的表情開始一點一點碎裂。
袁琳娜立刻委屈解釋:“我讓戚堯這孩子起床來吃飯,他不聽,還把花瓶打破了跟我抗議,我拿著撣子就是嚇唬嚇唬他……”
戚善文詫異地看著戚堯。
戚堯嘴角森森掠起,無盡冷漠道:“不是我打破的。”
這簡短六個字,並不是解釋。
而是在冷靜陳述一件事。
解釋是渴望得到理解。
而陳述,隻是一種表達。
袁麗娜立刻轉變話鋒,態度也變得卑微起來,“對對對,是我打破的,都是我,跟戚堯一點關係都沒有,善文,你千萬別怪孩子……”
這樣的法反而有在為戚堯做掩護的意味。
戚堯哼笑,“剛才隻有我們倆,不是我打破的,肯定就是你打破的,你一開始就賴我身上,最好給我道個歉,要不然我會很不開心。”
袁琳娜被噎得搞半不出話,心口跟火山爆發一樣,燒得她麵色如火。
戚善文給妻子台階下,“好了,一個花瓶而已,都去吃飯吧!”
戚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在孩子需要是非觀的時候,你選擇模棱兩可,我怎麽就那麽看不起你這個偽君子呢?”
“戚堯,你……”戚善文動怒道。
戚堯將地上的碎片往袁琳娜身上踢,嚇得袁琳娜尖聲跳開。
少年繼續充滿報複性地道:“你覺得你是成年人了,就可以控製一切你想控製的,抹殺你曾經對我娘犯下的錯誤,像你這樣的偽君子給我娘提鞋都不配,我永遠看不起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