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戚堯哥哥，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爸爸媽媽對付壞饒時候，也是這麽凶的。”
總而言之，她已經習慣了。
“媽媽，你要是不厲害，別人就會蹬鼻子上臉，非常時期就要采取一些必要手段，過日子還是需要尊嚴的，而尊嚴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的！”茹學著沈檸平日裏的口吻複述著媽媽的話。
戚堯聽著姑娘一本正經著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知道的道理，一時有些愣神，轉而失笑道：“你媽都教你什麽了？”
茹見少年笑了，自己也跟著笑起來，聲音軟嬌嬌的，“難道我的不對嗎？”
戚堯輕輕笑道：“嗯，很對。”
茹仰著頭，在陽光下，笑容顯得格外的溫軟甜蜜，“戚堯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要永遠開心哦！”
冬日的暖陽透過葉間疏落的縫隙，落在他浮起了兩團紅暈的臉頰上，他不自然地點零頭。
俞習娟出來喊戚堯，“堯子，你外公想跟你話，你趕緊進來。”
戚堯起身，攬著茹的肩膀進屋。
他隨俞習娟進了後廳的一間屋子，俞家老爹就一直住在裏頭，茹則跟著羅錚坐在堂屋喝茶。
洪衛東對俞有慶：“經這麽一鬧，你家老頭子八成是氣著了。”
俞有慶抓抓頭發，“誰知道會這樣……”
洪衛東：“你外甥現在是大學生，是國家的人才，你們都客氣一點，拿出長輩的樣子，以後他看在親戚的份上多少會給咱村一點機會，你們一個個不懂事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你們。”
俞有慶，“那孩子脾氣從就這樣……”
茹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誰讓你們總欺負他……”
羅錚把閨女的嘴巴捂住。
洪衛東就對俞有慶：“看看，連一個姑娘都看出來了，你們一個個做長輩的盡會欺負人，都是一家子血脈，何必這麽糟踐人？”
俞有慶：“都是婆娘碎嘴。”
洪衛東橫了他一眼，道：“婆娘碎嘴子，鬧得一家子老少不得太平，你們當老爺們兒的就不能多管管？到底都是你們給慣的。”
俞有慶耷拉下腦袋，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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