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態中年見慕北吃飽喝足,才笑眯眯地道:“夥子,你一定很奇怪本老爺為何要將你帶來,好吃好喝的招待。”
慕北很沒形象的又打了個飽嗝,才懶洋洋地回道:“不就是做藥嘛,你看我骨瘦如柴,全身上下也沒幾兩肉,估計藥效也不咋樣,不如養肥點效果好些。”
噗!富態中年猛得噴了一口茶水,詫異的問:“誰要拿你的肉做藥了?”
慕北本來是想借故拖延點時間,想辦法逃走,但是似乎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一回事,於是指著白賞道:“是他的要拿我做藥呀!”
白賞一抹額頭冷汗,連忙辯解道:“老爺,這是誤會,大的誤會!是我沒清楚,不是拿大爺的肉做藥,是做為心藥給姐治病。”
慕北一聽也什麽納悶,不禁問道:“什麽心藥?”
富態中年怒斥了一下白賞:“這個奴才,辦點事都辦不利索!”隨後又對慕北招手道:“罷了,夥子你跟我來。”
慕北聳了一下肩膀,站起身瀟灑地笑道:“好。”
富態中年緩緩地走在前麵,叼著煙杆吞雲吐霧。
慕北在身後走著,也隻能忍著。
白賞和一群奴仆跟在後麵,慕北想跑也沒有機會,何況形勢出現逆轉,也很想看看那個姐是不是白兮。
片刻之後,眾人來到一處清雅的院子,院子中百花齊放,樹木蔥矗
穿過幾條道,眼前出現一座屋。
富態中年走到屋門前,轉過身揮退了白賞等人,拿出一副絲畫展示在慕北麵前。
慕北看了一下才發現,這絲畫上的男子竟和自己十分相像。
慕北張大嘴巴退後幾步,故作一臉驚恐地道:“白老爺,沒想到你竟然有此愛好,喜歡男風!”
“咳咳咳!”富態中年差點沒被煙嗆死,急喘了幾口氣才緩了過來,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想什麽呢!我給你看看是想告訴你,這個是不是你!”
慕北忍住笑意,認真地道:“還真像我,不過我的畫像為何會在白老爺手中?”
富態中年拍了幾下胸口,又連續抽了幾口煙壓壓驚。
“夥子,我有個女兒年芳十八生得貌若仙。可惜一年前生了場怪病,整茶飯不思日漸消瘦,就是畫這個男人像,我隻好四處找這個人。大夫是害了相思,我這女兒從未出過閨門,我就納悶了這是犯得哪門子相思?”
慕北笑了笑道:“我聽一個老道士講過,有時候做夢會夢到自己喜歡的人,然後就會日夜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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