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學乖了,繞著床畫了一個陣,隻要我不出去,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就進不來,倒也睡得安穩。
唐一說,“你總不能天天晚上靠著驅鬼陣睡覺吧?”
我想想也是,於是我問他,“你有解決的方法?”
“我沒有,可是沈清韻有,不如你去找她商量商量。”
找她商量,又得受她揶揄,我寧願靠著驅鬼陣活著。
房子的東西沒有收拾好,但是顧寶兒出事了。
據說是拍戲的時候爆破出了問題,燒傷了!
娛樂新聞鋪天蓋地的都是顧寶兒被燒傷的消息,沈清韻摸著下巴,幹巴巴的說,“這反噬來的也太快了。”
我本打算當做不知道,誰知道顧寶兒的經紀人琴姐找來了。
琴姐一副女強人的派頭,過來就甩了一遝鈔票在櫃台上,“隻要你們救了顧寶兒,這些隻是定金。”
我連忙擺著手說,“顧寶兒不肯說實話,我們也沒有辦法。”
琴姐雙手環胸,冷眼看著我問,“你們想聽什麽實話?”
“她為什麽會被反噬,為什麽會成為現在這樣,我想琴姐你是明白的。我們做事,得知道前因後果,不為別的,隻是為了保命而已。我們不是什麽慈善機構,也不是有著成全別人犧牲自己的偉大覺悟。做藝人有見不得人的勾當,就拿我們去填命,這種事喪天良!”
想起淩錦藝那檔子破事兒,我就心裏添堵。
琴姐冷聲道,“有錢你們都不賺?”
“就怕有命賺,沒命花!”我不耐煩的說,“沈清韻,你給這位琴姐說道說道你在顧寶兒身上看到了什麽,別讓她以為我們都是吃稀飯的不頂事。”
坐在一邊喝茶吃點心的沈清韻不緊不慢的說,“顧寶兒不光是請了狐仙,怕是還請了泰國的小鬼吧?”
見琴姐臉色不好,沈清韻說,“您也別急著撇清關係,認為我們是空穴來風。一年半之前顧寶兒去了一趟泰國,對外宣稱是去旅遊散心,至於當時真正的意圖是什麽,您心裏比我們清楚。顧寶兒被燒傷這件事不是她請的狐仙幹的,而是她請的小鬼幹的,怕是她現在已經無法滿足小鬼的需求,這才遭到了報應,是嗎?”
不過幾句話,琴姐臉上血色盡失,我還加了一句讓她心驚膽顫的話,“此時此刻,您的左肩膀上也坐著一個靈嬰呢!”
琴姐強作鎮定,“就算你們說的都沒錯,那又怎樣?”
“不怎麽樣,既然你們並無坦誠之意,我們也不打算接這樁生意。”被家裏的藏動機弄得焦頭爛額的我也懶得接這個燙手山芋,正準備解決完家裏的事情再開門做生意。
如果不是琴姐自己找上門,我連這幾句話都懶得跟她說。
做我們這行的人,最怕遇到心不誠的人,做事猶猶豫豫,拖拖踏踏,就算接了這單生意也是糟心。
“隻要說出實情,你們就接生意?”琴姐想了很久之後才問出這麽一個問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