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回到惡魔公館的時候,受到了一夥人的“熱烈歡迎”。
他還在納悶著怎麽別墅裏安靜得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出來,左顧右盼也沒瞧見那幾個通常形影不離的家夥。
結果一推大廳的雕花大門——
“鏘鏘鏘!歡迎回來!”
彩帶啊彩紙屑啊,鋪天蓋地的澆了唐括一臉。
原祿水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上,寫滿了“誠意滿滿”的熱烈:“開心吧?我們特意為你舉辦的歡迎儀式!”
西門夏嬰坐在沙發上,翻著手中厚厚的原文書,頭也不抬,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幼稚!”
“這叫情調!你這個家夥懂什麽叫經營友情嗎?”原祿水振振有詞的反駁。
唐括才沒心情理會他們的“打情罵俏”,不耐煩的扯掉身上掛著的各種彩帶,俊秀的臉龐上絲毫沒有什麽稱得上高興的表情。
原祿水有些手足無措:“喂!幹嘛這個臉色?難道是離沙的傷勢不容樂觀嗎?”
唐括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咖啡就是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這個咖啡豆是我從荷蘭帶回來的,就這麽一點。”卓辰己推了推眼鏡,冷聲開口:“不要浪費。”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一聲不吭的唐括,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擔憂:“離沙她……”
“活蹦亂跳。”唐括聳了聳肩,用四個字來形容越離沙的情況。
“那你幹嘛一張臭臉?”原祿水嘟著嘴巴,“害的我以為離沙又不好了呢?”
“你可以擔心她的傷勢,但是你不能質疑我的醫術水平!”唐括仰麵躺在沙發上,雙眼放空,也沒多少心思和小夥伴們嬉鬧。
倒是卓辰己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越鳳柩為難你了?”
他雖沒有和這個傳聞中的越家大少爺有過很多接觸,但是僅憑幼時寥寥無幾的幾次會麵,就能推測出出他的大致個性。
恐怕唐括沒能在他手裏討到好。
唐括聽卓辰己這麽說,懶懶地掃了他一眼:“為難倒不至於……不過,越家到底是什麽來頭?辰己你知道點什麽嗎?”
一聽有八卦的樣子,原祿水也來勁了,蹲在卓辰己身邊,雙手托著下巴,眨巴著小鹿斑比似的水潤的眼睛,連西門都放下了手中的書,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卓辰己見小夥伴們一臉的好奇,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你們知道古武術嗎?”
“就是電視裏那種能飛揚走避的輕功啊什麽之類的嗎?武林高手……江湖大俠?”原祿水一臉興奮的舉手回答。
卓辰己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它是存在的。”
在大夥兒一臉——“你就鬼扯吧”的表情中,卓辰己不緊不慢的繼續說了下去,厚重而沉悶的聲音緩緩在大廳裏響起。
“它不僅僅是國人的一種想象,而是幾千年來一隻存在的,並且即使是現代社會,也依然艱難的傳承了下來,雖不至於能像武俠小說和電視劇描述的那樣神乎其神,卻也依然奧妙無比,很多東西因為朝代的變遷或者戰亂,或者傳承人的亡故而消失,但是也有一些東西依然保存了下來,越家就是其中的一支傳承人。”
卓辰己繼續說了下去:“這個家族究竟存在了多少代已經無法考據了,但是他們的手中,有一本奇妙的劍譜和一把祖傳的名劍……”
唐括摸了摸下巴:“你是說越離沙用的那把?”
卓辰己點了點頭。
“越家曆代先祖依靠著這本簡譜和這把劍,依附在ZF下生存著,經過幾代甚至幾十代人的人的積累,它的權勢與地位,已經不是一般的世家能夠比擬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