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我也要!”原祿水縱身一跳,就趴在了陸伽羅的身上,將他的身體死死往下壓。
“我也要和離沙一輛車!”
“走開死小孩!你要壓死我了!”
陸伽羅痛苦的呻吟著,伸手試圖將原祿水從自己身上撕下來。
“我也一起、”牧斐冷冷說道。
“這不太好吧?”越離沙有些為難:“畢竟伊麗莎白夫人可是派了三輛車過來……客隨主便嘛……”
“我不管!反正我是要和離沙坐一輛車的!”
“休想!”
正在整理領結的卓辰己,抬眼看了一下吵得不可開交的小夥伴,一錘定音:“伽羅和祿水一輛,我和牧斐一輛,離沙坐最後一輛。”
“我不要!”原祿水不開心的嘟起嘴來,不能和離沙一起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和陸伽羅這個混蛋坐同一輛車。
“嗯?”卓辰己的視線一掃,原祿水卻隻有乖乖沉默的份了。算了算了,誰讓辰己現在掌管著所有人的零花錢呢。
越離沙淡笑著搖了搖頭,徑直走向了庭院外。
司機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彎著腰替她打開車門。
眼尖的越離沙注意到了那個司機放在車門上的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是怎樣的一隻手。
骨瘦如柴,幾乎隻是一層薄薄的皮膚裹在骨架上。而那層皮膚,蒼老地皺成了一團,透露出不健康的黑色。
越離沙反射性的望向那個司機。
司機看起來有些膽怯,立刻低下頭,將自己的臉藏在了帽子下。
“越小姐,請上車。”他低聲說道,聲音就像被沙石磨礪過一般,粗糙低嘎得很。
越離沙隻來得及看清他和手指一樣可怕的半張臉。
再看下去就太沒禮貌了。越離沙這麽想著,朝他微微頷首表示謝意,就坐上了車子的後座。
陸伽羅等人的車開在前麵,越離沙的車是最後一輛,緩緩的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
她有些漫不經心的透過車窗欣賞著街頭的美景和來往的人群,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個司機,正透過後照鏡,陰狠地盯著她。
但凡她細心一點,就會發現那種眼神是如此的可怖……
但是越離沙沒有。
她平日裏進出都是和其他幾個人一起,打打鬧鬧的,難得有機會這麽安靜地獨自一人。因此她也頗為享受這難能可貴的靜謐,舒舒服服的靠著墊背,翻閱起一旁的雜誌來。
隻是時間越長……她的眼皮就越沉重……
難道是昨天沒睡好嗎?算了,反正還有一段路,就不如睡一會兒吧。
她模模糊糊的想著,逐漸失去了最後一絲清明,身體軟軟的倒向了一旁。
在她入睡之後,司機獰笑了一聲,飛快的彈掉了指縫裏的粉末,腳下油門一踩,車子急速的脫離了正常的大道,而向狹窄的小巷內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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