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而且是位性格耿直、倔強的男人,在自己不是理虧的情況下,委曲求全的彎下腰來賠禮道歉,是多麽一件艱難的事情。
出租車司機此時的賠禮道歉,已然把自己尊嚴丟到一旁;已然把自己的麵子拋之腦後。
沒辦法,強權之下,尤其是能威脅到自己,乃至家人人生安全的情況下,你不低頭,你不認錯,你不求饒,還有別的道路可以走麽?
聽著出租車司機委曲求全的道歉聲,周圍的吃瓜群眾們,第一次的鴉雀無聲了。
從這微微帶有一絲顫抖的道歉話語中,他們聽出了一種無奈,聽出了一種無助,也聽出了一種人物的辛酸。
是啊,這個出租車司機是個人物、市民,但我們這些看熱鬧的,何嚐不是人物?市民呢?
如果有一,我也碰到了強勢如霸氣姐的富人、強人,也要這樣屈辱的道歉麽?也要這樣辛酸的求饒麽?
在場的群眾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最後的答案很現實,也很無奈。
是的,當這個出租車司機換成他們的話,他們也毫無辦法的要賠禮道歉。盡管他們會不情願、不甘心,但人物就是人物,市民就是市民,這就是這個社會的一種悲哀!
此時,圍觀的人們已經失去初始看熱鬧的心裏了,第一次湧起了對出租車司機的同情。
大家都麵帶一絲希翼之色的看著保時捷女,內心隱隱的有一種盼望,盼望這個富女、強勢女,能有一分同情心。
這是一種渴望,是一種人物無奈的渴望,渴望當他們遇到這種無奈、辛酸的場麵時,能得到富人、強人的同情與饒恕。
看看,這就是夏國的普通人,當遇到強勢的富豪時,不是想著如果據理力爭,而是想著、期盼著一點微薄訴求——隻要你能饒了我、放了我就行!
什麽對於錯?什麽有理與無理?
在強權、在富豪,在有背景、有勢力的囂張強橫人物麵前,有理隻是一個狗屁,甚至連狗屁都不如,狗屁還能散發出一種保護性的氣味。
有理,散發的隻是一個笑話。
在強權、在富豪,在有背景、有勢力的囂張強橫人物麵前,隻有弱一方的委屈退讓與求饒!
坐在出租車中趙英眼睛都有點濕潤了,她低低的對趙大寶:
“寶哥,這個出租車司機太可憐了,你看他那委屈、無助的樣子真可憐。寶哥,要不你就幫幫他吧。”
趙大寶輕輕的握了一下趙英的玉手,安慰著道:
“放心,路不平有人鏟。英,這事我一定會管的,你先看看這個保時捷女到底會怎麽樣?她要是采取和平解決,不咄咄逼人的話,我就不出手了。如果她還是蠻橫不講理的話,寶哥一定會收拾她的。但是,英,你也別抱有什麽希望,這個保時捷女看樣子不是什麽好餅。”
唉,事態的發展真如同趙大寶所判斷的一般。
隻見保時捷女麵帶絲絲冷笑的看著出租車司機道:
“嘿嘿,你個臭司機,現在知道害怕了?開了個破奇@瑞就敢和我對著幹?的,沒看見我開的什麽車麽?保時捷,這是保時捷啊,我這一輛車夠你三十輛奇@瑞的價格了。告訴你,像你這樣開奇@瑞的,以後見到我的保時捷,都的給我躲的遠遠的。擦了我車皮一絲漆,你整台奇@瑞都賠不起,知道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