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這兩人,自己快活去了。
武器?
蘇琉玉瞅瞅莫逆手中的劍。
要不自己也配一把劍?
不行不行。
那劍重的要死,到哪裏都要帶著,還是搞一個輕便的東西。
最好帶上機關!
機關裏麵放毒!
和自己的袖中弩一樣!
她這邊想著事情,決定拉著兩位師弟好好討論一下她的武器模型。
唐老對於這暗器機關,可是特別拿手。
她看著莫逆一眼,少年死死握著劍,賭氣一般,抿唇不語。
生氣了?也是,這打擊受的不輕。
蘇琉玉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哥倆好的表示理解。
“日子還是要過的,咱們忍忍吧。”
就當做,強身健體了。
少年沒回話。
第一次沒有跟著蘇琉玉。
而是獨自練劍去了。
“這孩子。”
蘇琉玉笑罵一句,也沒管他。
而另一邊。
京城。
今天下了一場雨,帶去了暑熱,讓陰霾的天微微有些涼意。
世安燙了一杯暖酒,走到屋簷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這才推開門。
“公子今日怎麽想喝酒了?”
他把暖酒倒在玉盞之中,屋子裏頭,霎時間溢滿了酒香。
沈懷舟執手拿起玉盞,微微抿了一口。
綿柔醇香入喉,他飲完,看著玉盞中殘落的酒滴,似懷戀一般,呢喃開口:
“她素來愛喝這個。”
“公子是說玉哥兒嗎?她今日來信,是向公子討酒喝了?”
沈懷舟搖搖頭,把玉盞放在案台之上,隻飲一口便不在飲了。
“端下去吧,換杯茶來。”
世安看著自家先生,悄聲問了一句:“公子是想玉哥兒了吧。”
他眼睛看了一眼案台上的家信。
剛去北荒那幾日,每三天必有一封家信。
什麽北荒天冷了,騎馬摔了,又去掏鳥蛋了,誰的廚藝好,今日又做了什麽,幾乎日常瑣事,無話不談。
如今,這大半月才收到一封報平安的家信,雖然公子嘴上不說,但主仆二人多年,他哪裏猜不到自家公子的心思。
雛鳥離巢,玉哥兒是真的長大了,不在依賴師父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