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兒沒起身,就準備跟她耗著。
蘇琉玉看他不走,實在沒辦法,隻好把茶案上受到遺棄的小瓷瓶拿起來。
“朕想了想,還是崖哥的醫術讓朕放心一點。”
“廢話。”
“......”
蘇琉玉打開瓷瓶,裏麵的藥,帶著一股清香之氣,特別凝神。
她把靴子拖了下來。
這幾次,行軍勞頓,實在騎馬熬不住就走路,一雙腳,全是血泡。
她想把藥往上抹,卻被一隻纖細的手突然握住。
骨節分明,手極為好看修長。
她疑惑看著他。
“不能用在腳上嗎?”
“不能。”
“那怎麽......嘶......你輕點!”
雲崖兒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金針,一隻手握住她的腳踝,一隻手給她挑那慘不忍睹的血泡。
“閉嘴。”
雖是這樣罵,但那動作,卻是小心不少。
蘇琉玉坐在床上,伸著兩隻腳,忍不住問了一句。
“崖哥,這次上陣有巾幗軍隨行,何以冒這個險跟過來?”
拿金針的手微微一頓,聲音難得的平靜。
“醫者,行醫。”
“果然還是崖哥夠兄弟,若是我受了傷,那就勞煩崖哥幫忙了。”
“你要出征。”
“不一定,戰鬥力不夠再說。”
“把你能的。”
雲崖兒諷刺一句。
蘇琉玉心裏翻了個白眼。
她最近訓練斥候軍,又提高不少,還真不是一般能打。
至少全軍都被她揍過。
上完了藥,蘇琉玉去主帥大營,剛一進去就聽見裏麵傳來一聲怒罵。
“特娘的金狗,瞧不起老子!”
“皇上別生氣,這金狗就是這樣。”
“那咱們還打不打?不然算了?”
什麽情況?
蘇琉玉掃了一眼眾人。
“大哥這是怎麽了?”
“別提了,你自己看。”
戰王把一封約戰函,拿到蘇琉玉麵前。
上麵,是兩軍交戰,中規中矩的約戰函,意思就是說,咱們過幾天約一架,打不打。
沒想到金狗直接以手下敗將為由,不願開戰。
素問金狗作戰不按常理出牌,這回蘇琉玉是真的見識到了。
“聽說金狗最近在調兵打別國,怕是......”沒空理咱們。
最後一句,戰王的親兵沒好意思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