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又脆又響,打的人頭腦轟鳴。
“你看你那鬼樣子。”雲虛子沒打痛快,又譏諷一句:“上趕著去伺候人?一臉奴才樣,惡心的要死。”
“閉嘴。”
“喲,生氣了?”他冷笑:“我沒資格罵你?這些年,誰在保你小命,你敢這麽對我說話?”
雲虛子走上前,一腳把他踹在地上。
“讓你不要來大齊,你就這麽想死是吧。”
他把雲崖兒又揪了起來。
“藥呢?”
“沒了。”
雲虛子立馬又甩了他一巴掌,指著他罵。
“哪去了?”
雲崖兒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幹淨,冷清的看著他:
“不用你管。”
“我才懶得管你。”他起身,撣了撣道袍上的灰:“你都要死了,我管你做什麽。”
雲崖兒看著他。
他一張白皙的臉微腫,樣子狼狽,但那眼神卻犀利幽暗,說出的話,更是不容抗拒。
“我要回長生殿。”
雲虛子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
“送死麽?”
“尋藥。”救人。
看他眼神不似賭氣作假,雲虛子預備出口罵人的話一下子收了回去,語氣都低沉不少。
“本門叛逃餘孽,掌刑極重,玄右老頭給你那藥,是希望保你一命,萬一被抓,留條後路,如今藥沒了,不老實滾回大魏躲著,還真想送死?。”
“你幫我。”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哥。”
“鬼叫什麽?”
......
黃昏把人影拉的老長。
蘇琉玉從張翠娟家裏出來。
把釀酒的方法仔仔細細教了一遍,就準備好好休息,明日回國。
她進了小院,第一時間先去西麵菜地摘了兩節蔥,又挽著袖子把木盆裏麵養得鯽魚給撈了出來。
做完這些就開始衝屋子裏喊。
“崖哥,今日燒糖醋魚吧,不然這魚要浪費了。”
“你煩不煩。”
雖是這樣罵,還是從裏屋走了出來,開始刮魚鱗。
“崖哥你最好了。”
這幾日,這些話雲崖兒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罵都不想罵了。
夜深,蘇琉玉躺在床裏側,看著土胚房牆角的蜘蛛網,自言自語道。
“明日就回大魏了,呆了這麽久,也不知道那群老臣有沒有把朝政處理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