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周扒皮從她這拿的銀子,心痛了。
什麽有好大家分,呸。
......
沈懷舟敢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這小鎮偏遠,但好在這幾日他就在附近,聽到消息便立馬快馬加鞭,一刻不等。
餘陽籠罩著縣衙,青瓦白牆下倒映斜暉,他跨過門檻,一入眼,便是一張瘦小的臉,坐在院子的板凳上看著他。
粗布麻衣,衣服上還縫著補丁,瘦的不像話。
沈懷舟仿佛看到了四年前兩人第一次相見。
她來到長白書齋那個黃昏。
落魄的衣衫,發黃消瘦的臉,但眼睛卻亮亮的,跪在地上,拜了師,喊著他第一聲師父。
“師父!”
記憶裏,十歲的孩子和眼前的少年人影重合,沈懷舟隻感覺懷抱一重,被她撲了個滿懷。
這一撲,讓沈懷舟直接踉蹌了一下。
眼前可不是四年前十歲的孩子了,長成的少年人力氣大著,那雙手死死勒住他,讓他腰都要斷了。
沈懷舟慣來縱著她,也沒喊疼,隻說了一句:
“回來就好。”
不提半月提心吊膽趕赴他國。
不提日夜兼程走街串巷每家尋找。
他隻說,這四個字。
“師父,大魏可好,朝政可還棘手?”
沈懷舟把她發撩在耳後,溫潤的眼底細碎細碎的疼。
“如今這模樣,第一句便是關係朝政?”
“是我言錯。”蘇琉玉笑了笑,拉著他的手:“師父可好?”
沈懷舟拿她沒辦法,隻能反牽著她,帶她去了驛館住下。
長白鐵騎還在趕過來,兩師徒半月未見,蘇琉玉自然匯報了一下行程。
這不說還好,一說,就慣來性子溫雅的沈懷舟都生出一股怒氣。
“這長生殿近年越發放肆,蠱惑百姓,妖言惑眾,奉行長生,簡直無法無天。”
“不急,等回國,再治他們。”
哪個疙瘩蹦出來的東西,耽誤她賺錢,她自然不會放過。
“對了師父。”她疑惑道:“你怎麽這麽快找到我,就在附近嗎?”
“嗯。”沈懷舟拍拍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明日禦駕估計趕了過來,一路還要舟車勞頓。”
蘇琉玉應了,心想還真是巧,一出鎮子就和人匯合了。
直到第二天,她便發現了蹊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