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蘇琉玉毫不避諱看向他:“為了躲開朕,回長生殿閉關修道,與世隔絕。”
她深吸一口氣,坐起來。
“你大可不必如此,派人尋你,也是聽你受了杖責,何必連封信都不回,若不是這次,你是不是還想一直避著朕,朕知你心意,又豈會強求?”
雲崖兒聽了她的話。
隻覺得自胸腔而上一股血腥之氣,慪的他如火中燒,嘴裏全是腥甜。
緩了半響都沒緩過來。
什麽叫連封信不回?
這半年來,他渾渾不知何處,醒來也是沉眠在塌。
熬了這麽久,好不容易能轉好,便聽到她受傷的消息。
連忙不顧勸阻,強行趕過來。
她倒是說的痛快。
他咬咬牙,硬生生把這慪出來的血,咽了下去。
雲崖兒從不是搖尾乞憐之人。
他生性閑散淡薄,做事隨心,講究無愧,講究不悔,即便看到她質問,他也一個字不會說出口。
說什麽呢?
說他回長生殿為她尋藥,差點被打死?
又或者,沒死成,日日研讀遺典,隻為救她這條破命?
“你幹嘛不說話。”
蘇琉玉看他好半響沒回,湊近一點。
雲崖兒趕緊避開她。
如今,嘴裏全是血腥之氣,她五識又敏感,知道便又要多問。
他起身,把床頭的藥端起來,遞給她。
“治治你的腦子。”
“......”
這就像,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之上,蘇琉玉看著這碗,心不甘情不願喝了。
“苦死了。”
“活該。”
他從懷裏掏出個麥芽糖,硬塞到她嘴裏。
到底還是怕她這腦子多想,又道:
“你記不記得,先前喂你一顆丹藥?”
丹藥?
蘇琉玉皺著眉。
“是不是那個貴的要死,要一萬兩黃金,我壓根不願意,你強行塞給我,然後我欠你銀子到現在沒還的那一顆丹藥?”
“你少說一句會死?”
他罵了一句,又坐回床頭,看著她。
“你聽著,我素來隻擅長按方配藥,這練爐化丹,是道家之法,我無緣涉及,但要壓製藥性,需找到當時開爐煉丹密記,此去,並非閉關。”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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