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不如我們也創一個南疆派,開山立祖,廣收眾徒!”
“對,蘇兄,你當南疆派掌門,我們兩個做左右護法。”
“姐夫,你給我個副掌門當當,咱們一踏武林,震懾江湖。”
少年們喝的臉色通紅,那一口一個掌門叫的,豪氣萬丈。
那架勢,完全可以為兄弟兩勒插刀,赴湯蹈火。
蘇琉玉嘴巴都說幹了,這話本子哪裏是一時半會說得完的,結果這三人硬是拉著她不肯走。
“掌門,再說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保證睡覺。”
“對啊掌門,你這半吊子吊著兄弟,晚上肯定睡不著覺嘛。”
“不然半個時辰,再給我們講講。”
三個小少年現在是聽的入迷,恨不得聽完這個話本子馬上去收徒弟了。
“明日再說,太困了,明日保證說完。”
她後悔了,她就不該開這個口,這幫子俠客,表麵看起來冷酷霸氣,但實則就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少年嘛。
特別是賀亦,當初那副握著劍酷酷的樣子完全不存在了。
還拉著她非要讓她喊句副掌門再走。
這鬧的,她趕緊把這三給趕走,吵死她了。
轟走這三人,院子裏一下子清淨了。
當晚,蘇琉玉寫了一封信,送入大魏京城,準備調軍。
......
北蠻,苦寒之地。
陰霾之天剛剛下了一場雨,五月的天,卻散發刺骨的寒意。
太子府的宮人正在緊羅密布的收拾行囊,準備進京。
月末,是他大元儲君冊封金寶之日,而他們的太子殿下,要親自為胞弟奉上這份大禮。
太子儲君之位被削,意味皇太子的儀仗也不能尊享。
就去京中的禦駕,也是臨時找來的一輛馬車。
此次進京,不知有多少人看著,這規矩禮法,處處不能越了規製。
一旦毓貞用太子儀仗進京,便不知四方多少彈劾。
但是簡裝出行,又不知有多少往昔故人指指點點,一臉同情。
太子毓貞臉消瘦了些。
即便他不在意那金印,但他素來傲氣,怎能忍受旁人同情。
原想稱病,但到底抵不住京中的壓力。
此去,便是把他的臉往地下踩,他也隻能忍著,笑著。
“京中太熱,衣服無需帶太多,太子東宮都有,免得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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