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著,這段時間她做牛做馬,簡直把他當做上帝照顧,結果這人沒有那麽嚴重的抑鬱傾向,豈不是白白辜負她的付出。
叮……
“時間到了,除了準考證和紙筆,其他物品給我。”
“阿笑,謝謝你。”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笑梓風軟軟的手掌,馮景枝目光幽幽,真誠道謝。
寵溺的眼神看向發蒙的笑梓風,馮景枝伸手揉揉她柔順的頭發,溫聲囑咐:“你去找家咖啡店坐會兒,我一個小時後出來,乖!”
【花癡,醒醒】
(風,風鈴,他摸我頭?摸我手?還讓我乖一點?)
難以置信地望著馮景枝和一群學生混合在一起,笑梓風瞪大眼睛,見鬼似得盯著手掌。
媽媽呀,出大事了!
【嗯,沒錯】
幸災樂禍的當個吃瓜群眾,風鈴賤賤地晃蕩著小鈴鐺。
撩啊,繼續撩啊!
不知天高地厚,瞎幾把撩,這下美了吧!
(啊啊啊,風鈴,他怎麽能摸爸爸頭發,忍不了,想把他撕碎喂狗。)
【關注點是頭發嗎?】
(不是頭發是啥?沒聽過女孩的頭發是不能碰的第二致命點,他完了,我非打死他。)
【第一致命點是什麽?】
(重要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被我打死,打死!)
惱怒地捏著拳頭嘎吱嘎吱作響,眼睛瞪得像小金魚的大眼泡。
【他摸你手,你不覺得有什麽含義嗎?】
(能有什麽含義,兒子和爸爸親近,正常。)
【蠢貨】
(風鈴,你說誰呢?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說,別偷偷摸摸背後陰人。)
【……】
紫色風鈴無語地躺在識海,小鈴鐺頹廢地倒下,散發著喪喪的氣息。
鈴生何其艱難,它覺得笑梓風可能一個任務都完不成!
哎,失策,本以為會是高智商的天才,沒想到卻是情商低到井底的蠢貨。
算了,與其唉聲歎氣,不如好好享受最後的鈴生,它要好好睡上一覺。
好久沒聽見風鈴說話,笑梓風無趣的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默默計劃接下來的行程。
如果不出意外,市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第一名,馮景枝當之無愧,接下來,他們可能會參加全國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甚至還能參加世奧林匹克數學競賽,那麽她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同,畢竟她還有附加項目,考上大學。
但是自從馮景枝和家庭決裂後,心思很敏感,不太願意和其他人交流溝通,她也不放心把他交給別人,畢竟做爸爸,心疼兒子很正常。
她真是好家長,不過到底該怎麽選擇呢?
放手是一定得放手,但目前他有百分之六十的自殺可能性,危急值挺大,不能讓他脫離她的視線。
拇指和食指無意識揉搓,心思來來回回,但大腦的發育程度僅限於此,比不上她曾經的天才大腦,再怎麽思考,計劃也不是很完美。
“嘿,老大,你又逃課了!”段希隔著老遠看見笑梓風,悄悄靠近,啪得一巴掌打在笑梓風肩頭,大聲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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