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皇睨著隨波,眸色複雜,沉默良久,出聲說:“隨波,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的紀修。”
紀修?隨波聽聞,麵色一震,這關紀修什麽事?
隨波疑問出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不是很明白,你們抓我來是因為紀修?”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紀皇哧問。
隨波將自己與紀修從相識到今天,所有的經過都回想了一遍,實在沒想出自己哪裏傷了紀修?
隨波出聲:“我沒想明白,我跟紀修之間君子之交淡如水,何來放過一說?”
紀皇與卡拉曼對視一眼,有些不明白,那些傳謠神乎其神的,到了紀修這裏怎麽就成了君子之交了?
紀皇覺得這中間必然有什麽,便問:“你說你和紀修君子之交,有何證據?”
隨波暈,這需要什麽證據?好吧,隨便扯扯吧,看紀皇剛才的眼神,似乎他的話讓他意外。雖然也不知道
紀皇何故來了這一出,但是肯定有原因的。
“紀皇,實不相瞞,你要證據,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麽找。
我能認識紀修皇子,僅限於他是青檸的兄長,別無其他!”
隨波也想到了紀皇是不是懷疑他打算利用隨波,從而顛覆自立洲。
於是,隨波又補句說:“我對世事皆不關心,惟願青檸平安一生,僅此而已。”
此言一出,卡拉曼不大相信,但是紀皇深信不疑,同為癡情人啊。
紀皇一直都知道,自己守著醒不過來的上官若曦,在旁人眼裏就是瘋子,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如此瘋狂之下,是有一顆怎樣炙、熱的心。
所以,此刻,隨波的話深深的打動了他的心。
再次靜默良久,紀皇起身,走到隨波跟前,揮手斬斷束縛隨波的繩索。
然而,頃刻間,夏青檸等齊齊衝了進來。
“父皇,你幹嘛帶隨波來這裏?”夏青檸慍怒的問,但是言語間還是比較客氣的。
紀皇正要解釋,紀修後一步衝進來,眼睛都沒看,直接破口大罵:“是哪個不開眼的綁了我兄弟?”
紀皇臉色大變,沉怒不語。
紀修依舊吆喝著:“卡拉曼,是不是你?”說著,他就扯著卡拉曼的胡須。
卡拉曼痛的齜牙咧嘴,奈何敢怒不敢言,綁隨波來這裏,可是奉了紀皇的命。
“紀修!”
紀皇忍不住出聲喝住紀修,剛覺得這皇兒成熟不少,瞧現在這個樣子又毛毛躁躁的了。
不過,紀皇很快想到一點,那便是紀修故意為之的,理由是為隨波出氣。
難道紀修斷、背是單方麵的,他隻喜歡紀修,所以才會睡著了拉著隨波的手,一早醒來又忍不住去看隨波?
紀皇想到這裏,身體一陣惡寒,皇兒這樣癖好,似乎也能說的過去,這麽多年了,他就沒有正眼看過哪個姑娘。
一直以為他隻是心智不成熟,莫非不是,隻是他取向有問題?
紀皇越想越煩躁。
如果真的是皇兒的個人問題,隨波打發走了便好,那皇兒的問題怎麽解決?
他不能給自立洲留後,往後這自立洲歸誰繼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