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惹怒了公子,公子這一生都不娶女子,那這裏如何傳承下去?
所以,誰也不敢去阻攔這件事,隻能寄希望於這個女子的兄長,希望留下他,可以讓這個女子還能回來,而不是拐走了他們的公子。
國師看著夏青檸,禮貌躬身說:“夏小姐,實不相瞞,我們公子之所以沒有請來夏小姐的兄長,也是為了夏小姐以及夏小姐的兄長考慮。
這去東方聖地,路途遙遠不說,遇上什麽危險也是不可知的。
夏小姐的兄長,眼下身體抱恙,如果公子與夏小姐帶著夏小姐的兄長一起的話,確實有些不方便。
不如將夏小姐的兄長留在我們這裏休養,待夏小姐與我們公子歸來時,我們也能交差,可以還夏小姐一個完好健康的兄長。
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我想夏小姐不會拒絕的。”
國師,在破魂界,除了公子是至高無上的權利者外,就屬國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了。他一般不輕易說話,隻要說了,那便是有份量的。
此刻,國師解釋了留下紀修的原因。自然也是給夏青檸權利的壓迫感。
然而,夏青檸不是這樣輕易屈服的人。更別說,還有幾分頑劣脾性的鬼刹扮演著夏青檸。
鬼刹前後一想便明白這是破魂界給他們下的套。
如此一來,不能怪他撒潑打滾了。
鬼刹看著無悔,眼淚嘩嘩的流,本就水靈靈的眸子,加上眼淚,更是楚楚可憐。
“無悔,你也是這樣想的,將我的兄長扣留下?”
鬼刹故意咬重了“扣留”二字。
無悔聞聲,忙焦急解釋:“青檸,你聽我說,這不是扣留,我是真的為你考慮為兄長考慮的。
我們倆輕裝上陣,快去快回,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回來見到兄長的。”
鬼刹聽了直搖頭,“不,你就是扣留我的兄長,你就是要分開我和兄長。我們兄妹倆孤苦無依,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同甘共苦。
而你,卻自私的替我做了決定,在我兄長最難的時候,讓我丟下他不管。無悔,你這樣將我置於怎樣絕情的地步?
如果我今天棄兄長而去,日後,我如何跟他人言說我的情誼?如何與他人相交?又如何與你相處?
試問,一個連血緣關係都可以舍棄的人,你能與她深交嗎?她能丟棄血緣,亦能丟棄你!”
鬼刹擲地有聲,他清楚,自己這一連串的痛訴必定擊中無悔的心,但是,能不能讓他改變主意,估計還需要加把力。
無悔動搖了,但是,破魂界的規矩就是如此,他不能離開這裏。如今,他能離開這裏的唯一條件就是紀修。
“青檸,別傷心了,你流淚我心疼。”
無悔上前,擦拭著夏青檸眼角的淚。
鬼刹搖頭,一把打開無悔的手,假惺惺的說:“你根本沒有你說的那麽真心待我?但凡你是真心的,你就不會明知道扣留我的兄長我會難過,你還要扣留下他!”
這一次,鬼刹情緒異常激動,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直射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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