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看著眼熟,但陳念之卻不知其名字,不過,這肯定是之前擋在聖師殿前的一人。
“你又是何人?”
陳念之問道。
“稟在下喻成龍,天道院大儒。”
來人介紹道。
“天道院大儒,也可見我不拜嗎?”
陳念之問道。
喻成龍眉頭一皺,道:“天道院沒有這個權限,不過,書院規矩,隻要進階大儒,見長者便可不拜,隻需行禮即可。”
“你向我行禮了嗎?”
陳念之問道。
喻成龍臉色一變,當即衝陳念之行了一禮,道:“見過小師叔。”
“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見過小師叔。”
“不對,我說你剛才進來的時候說什麽?”
陳念之問道。
喻成龍想了想,當即說道:“我剛才說小師叔想要空手套白狼,打的好算盤!”
“書院也給了大儒,可以諷刺長輩的權限嗎?”
陳念之問道。
此話一出,喻成龍臉色立時一變,道:“沒有。”
“那諷刺長輩,怎麽處罰,你自己說。”
陳念之說道。
“小師叔,我並沒有諷刺之意,隻是一句調侃而已,您可大人有大量,可莫要與我一般見識。”
喻成龍說道。
“我不是大人,自然也沒什麽大量。”
陳念之說道,“如果不是諷刺,那我想請問書院調侃長輩,以何罪論處?”
喻成龍一咬牙,道:“不敬長輩,當受三戒尺,以儆效尤!”
“你自己來,還是我親自來?”
陳念之冷聲道。
“小師叔,你當真要動戒尺?”喻成龍不敢相信。
周圍的人也被陳念之給震住了,平日裏各院見到神道院和天道院的人,都是讓著三分的,自然也不會去計較這麽多。
作為天道院大儒,喻成龍自然也是橫行慣了,哪裏能想到,陳念之會因為一句話,就真的對自己用刑。
“你是要我動手嗎?”陳念之問道。
下不來台的喻成龍臉色不好,就在這時,一旁的葛龍說道:“小師叔好威風啊,就不怕傳出去,人家說你睚眥必報嗎?”
陳念之目光掃了過去,道:“你剛才是不是也諷刺我了?神道院是不是有這個特權,可以讓你諷刺長輩?”
“你!!!”
葛龍冷著臉,道,“我可是神道院鴻儒,也是書院鴻儒,你沒資格處置我!”
“神道院鴻儒是不是可以不守書院規矩?”
陳念之問道,“是不是可以不敬長輩?”
葛龍沉默了,雖然神道院的特權很大,幾乎可以在書院裏橫著走,可當然還是要守規矩的,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
“連你一起!”
陳念之說道,“該受多少戒尺就受多少戒尺,若是少一下,你們今天都別想走出這光明殿!”
寂靜!
神道院瞬間靜的針落可聞,本來兩院的人是來打聽動靜,順便看陳念之笑話的,卻撞到了槍口上。
一位鴻儒,一位大儒,一個來自神道院,一個來自天道院,若是真的受了刑,兩院怕是威風掃地。
葛龍氣衝衝的,說道:“我今日就是要走出這光明殿,看你能把老夫怎麽滴!”
說罷,葛龍轉身朝著殿門走去,自然不會有人敢阻攔他。
可他剛要踏出殿門,陳念之便幽幽的說道:“作為清水老師的弟子,山長的師弟,不把我放在眼裏,那就是不把這二位放在眼裏,你若敢走出殿門,就是欺師滅祖,人人得而誅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