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上等木做的鞋拔子!
北冥墨迅速抽起鞋拔子,轉身,臉上已是陰雲密布!
“顧、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還敢說不是你幹的?!”
鞋拔子!這女人居然用鞋拔子抽他?
高貴的墨爺,威武的墨爺,有著嚴重潔癖的墨爺不能容忍的重點是:這女人居然用鞋、拔、子!!!
仿佛冷風過境!
她深呼吸一氣,然後挺直腰杆:“是我.幹的又怎麽了?誰叫你昨晚沒事亂闖我家?北冥墨,麻煩你下次喝酒之前,先跟你的司機確認一下,不要隨便亂跑別人的家!尤其是綁好你自己的雙手,不要隨便敲人家的門!”
她說完,怒氣衝衝地從他手裏拿下鞋拔子,“還有,不要隨便亂動人家的東西!”
他隱忍著痛,憤憤地咬著牙:“誰說我亂跑別人的家了?我回我自己的家不行麽?!”
說完,他就走到她屋子對麵,掏了幾次都沒掏出鑰匙來,低吼一聲,“刑火!”
刑火趕忙從兜裏揣出鑰匙,恭敬地、小心翼翼地遞到北冥墨麵前,“主子……對不起,我今早才在車裏發現您鑰匙落車上了……”
“你——”他狠狠瞪了刑火一眼,“你怎麽不明天再送過來?”
居然讓他吃了一夜的閉門羹!
可事實是,墨爺自個兒在門外酒醉一宿。
然後,在顧歡震驚的目光下——
北冥墨用鑰匙打開了對麵屋的門。
門被打開的那一刹那,從門裏透出來的精致裝潢,使得顧歡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那個裝修了好些日子,嘈雜了好些日子的屋主,竟然是北冥二貨!
怪不得,這些貴死人的家私,若是他買的就不難理解了。
“看清楚了麽?本爺回的,是自己的家!”北冥墨咬著牙,故意在她麵前晃了晃門鑰匙。
顧歡緩過魂兒來,吞咽了一下,眼睛睜得如銅鈴大,“北冥墨,你丫抽了吧!居然住我家對麵,你什麽意思啊?”
“什麽意思?”他扯著唇,邪冷地瞟了她一眼,“你都可以動不動就去法院鬧我了,我為毛不能住你對麵?”
“我鬧你怎麽了?你要是敢對程程和洋洋不好,我還會鬧更凶!”
她也隻是嚇唬嚇唬他罷了,並沒有打算再鬧法庭的意思。可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指望他主動對孩子們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唯有法院下達執行令了,他才會為了麵子重視一下。
“那我住你對麵又怎麽了?我就讓你睜大眼看看,我是怎麽對一雙兒子不、好、的!”
他故意從鼻子哼出氣兒,微眯著眸,她以為她想怎樣就怎樣麽?
“北冥墨!”一說起兒子,她就氣得像一隻小螞蚱,隨時準備跳過去咬他一口。
“怎麽?心疼了?那你搬家啊,卷包袱走人啊,反正你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拍拍屁.股跑路!”
刑火看著主子高傲的神情,不由得替主子捏了一把冷汗。
主子明明是希望顧小姐留在A市的,可主子偏偏又嘴硬。
顧小姐可別被主子給激走才好……
卻不料——
“北冥墨!你別以為我不敢!搬家就搬家,有什麽了不起的!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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