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第一個男人!”
她氣得一咬牙,隨即轉身走到鞋櫃旁,抄起一隻今天在超市新買的鞋拔子——
重點是,超大號、鐵質的鞋拔子!
“你信不信我一鞋拔子掄死你個人渣?!”
他臉色一僵,死死瞪著她手中的鞋拔子,基於之前被她用鞋拔子砸後腦勺的慘痛經曆,以至於他現在仍有鞋拔子後遺症!
隻要一看到鞋拔子,後腦勺就不自覺地抽起筋來……
噝……
他低冷吸氣。
“該死的女人,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居然又買了新的?”
她揮了揮手中的鞋拔子,耀武揚威,好不得意:“嗯哼!除非你下令封殺A市所有的鞋拔子!不過,我也會想著辦法從世界各地網購回來的!北冥墨,你要是不把孩子們還給我,我就天天用鞋拔子抽你,抽死你丫……”
說時遲那時快!
她就真的掄起手中的鞋拔子,朝他揮了過去——
“顧歡!”他咬牙低吼一聲,旋即反射性地一躲!
她不死心,再次掄了過去……
卻被他一個反手,將纖細的她推到了牆壁上,高大的身子猛然壓過去,壓得她死死動彈不得!
“北冥墨!你該死的混球,你卑鄙……你給我滾開……”
事實證明,墨爺依然還是那個高大威猛的墨爺。
小小女子又怎是他的對手?
他溫熱的男性氣息,撲在了她的臉頰上……
彼此粗喘著!
他的大手三兩下就將鞋拔子搶了過來!
貼著她妖.嬈的身子,咬牙低語——
“你到底還要我怎麽做?!避.孕藥也允許你不用吃了,花也送你了,你鬧到那裏去,亂點鴛鴦我也沒追究了,況且昨晚連鋼琴都彈給你聽了……你究竟還想我怎樣?”
他那從齒縫中擠出來的話語裏,夾雜著一絲無奈的嘶吼。
墨爺發誓,這輩子很多第一次都給這個女人了,她還想要他怎樣?
他不過就是想要她乖乖留在他身邊,難道這樣也錯了?
她卻覺得聽笑話那般,差點笑掉了大牙——
“北冥墨,我再說一遍,上次酒醉是我一時大意才讓你有機可趁!所以逼不得已才吃那避.孕藥!不然,你以為誰稀罕吃?況且,誰又稀罕你那些惡心的奇葩花了?誰誰誰又稀罕你彈鋼琴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想你怎樣?北冥先生,你不覺得自己好笑麽?”
“你……”墨爺再次語塞!
伸手掐住她的腰,就低吼,“老子為你做了這麽多丟人現眼的事!現在還鬧得全城皆知!你就這麽不稀罕?”
“不稀罕!”她吐出一口惡氣,立馬察覺不對勁,她怒吼,“流氓,你別頂著我……滾粗……唔……”
墨爺恨死了這張與他爭鋒對峙的小.嘴兒。
於是他,再次以唇封緘。
你可以說他卑鄙,反正他也就對這個女人卑鄙了!
並且卑鄙個徹底!
“唔……”她張嘴死咬,卻被他靈活地閃躲。
桎梏住她的身子,手指鉗製住她的下顎——
狼與羊的故事,往往就是這麽……狗血。
北冥二貨這隻狼,在天性上占據了力的優勢。
顧歡這隻羊,無論怎麽變強大,她始終隻是一副女人的軀體。
當狼捕捉住羊的時候,狼就是這麽死死捉住小羊,撕啊撕啊往死裏撕,作死地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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