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咱們看著嵐嵐長大,都把她當成自已的女兒,是該寵著她讓著她,要不明清早派人把送回到海州大學去,別讓她摻合這件事?”鬼六的鬼點子多,眨一下眼睛就有一個鬼主意。
“也好,這件事就由老六去辦。”蔣德吩咐了一句。
在門外,蔣嵐扶著牆壁把她養父,還有兩位鬼叔的談話全部聽入耳了,她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已保持清醒,走到過道盡頭的時候,看到養父的一名手下蒙著麵,手裏提著兩瓶烈酒。
“拿來,讓我嚐嚐這酒是不是勾兌的假酒。”她滿嘴酒氣。
那名蒙麵手下苦笑道:“嵐姐,六當家的叫我快點送過去,別讓我耽誤了時間,不然我又得受罰。”
蔣嵐才不管這麽多,從中搶了一瓶,擰開瓶蓋,轉身喝了一口,然後趁機住酒瓶裏放入一點白色粉末搖晃了幾下,轉身把瓶蓋擰好,塞到那名蒙麵手下的手裏,搖搖晃晃把進羚梯。
直到第二上午十點多鍾,蔣德正同鬼五鬼六,三個人還醉酒在那間房子裏沒有醒的跡象。於是,張銘同上官幽蘭關押的密室外麵才出現蔣嵐怒懟那六位蒙麵歹徒的一幕。
爭吵了半個時,蔣嵐依然沒能讓那六名蒙麵歹徒聽從,其中有人打電話把蔣德正從醉夢中吵醒,於是,蔣德正同鬼六急忙趕到。
“還不聽嵐嵐的話,把門打開?”蔣德正一幅怒不可遏和樣子,喝斥手下。於是,密室門的打開,蔣嵐快步走進去,看到張銘同上官幽蘭虛弱不堪,昏迷著,就拉長著臉上臉:“父親,快送他們去醫院。”
這時候鬼六道:“嵐嵐,我送你去學校,你要相信魁首答應你的事就不會反悔,放心吧,會派人送他們去醫院。”
蔣嵐心知肚明,養父現身趕過來,她失去了救這兩位無辜者的機會,隻能眼巴巴地看他倆繼續遭罪下去,卻無能為力,隻好眼不見為淨,轉身離去。
密室內,這時候張銘睜開眼睛,責問道:“韓風先生,有你這樣請人過來,讓人遭罪的嗎?你到底想幹嘛?給句痛快話。”
蔣德正從懷裏在掏出一張用牛皮紙寫的丹方,遞到張銘麵前:“這就是‘太上易筋丹’的丹方,你能煉製出來嗎?”
張銘接過去看了看,裝模作樣的:“可以是可以,隻不過得用‘九轉八卦爐’才有五成機會。”其實他一眼看出,這是一個假丹方,不可能煉製出所謂的“太上易筋丹”。
“九轉八卦爐?這是啥玩意?”蔣德正滿腦子漿糊,他從未聽過。
這時候鬼六在身旁提醒:“要不咱們問問秦先生,或許他聽過這玩意。”盡管他們做的也是醫藥生意,那隻是他們的保護色,用來掩飾他們是盜紡身份。
蔣德正同鬼六走出密室,在走廊上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吩咐鬼六:“秦先生了,葛大師需要的九轉八卦爐,他能搞到,咱們立即動身把這位葛大師送到海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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