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河!!”
杜峰一聽就來火了,道:“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們不知道,既然將你弄進來,你的所有一切都已經整理歸案,你將要受到法律的嚴厲懲罰,不過如果你能夠主動坦白,或許還有輕判的機會。”
“輕判個毛,老子從走上這條路就知道有這一,隻不過沒想到會這麽快,你什麽也別問了,我什麽都不會的。”
杜峰的拳頭握的哢吧哢吧響。
一旁記錄的警察將手裏的記錄筆都差一點給折斷了。
這個家夥太囂張了。
就在這時,丁鵬站了起來,道:“杜局,我能過去問他兩句嗎?”
杜峰一愣,按理是不能的,這裏是警察局,而丁鵬又不是警察,不合規矩。
不過他抬頭看了看上麵的攝像頭,又看了眼旁邊的記錄員,最後道:“快一點!”
丁鵬了聲謝謝,然後慢慢的來到陳紅河的麵前,低頭看著他,道:“誰讓你去打金玲的?”
陳紅河看了一眼丁鵬,嗤笑道:“你丫誰啊?”
“丁鵬,誰讓你去打金玲的?”
“切。”
“是誰讓你去打金玲的!”
“你特麽神經病啊?不知道你在什麽。”
“我問你,是、誰、讓、你、去、打、金、玲、的?!!”
問完這句話,丁鵬的手輕輕的撫摸在了陳紅喜的後脖子上,然後很快拿開了。
隻是等到丁鵬的手剛剛拿開,陳紅喜的身子一震,緊接著慘叫了起來。
整個人如同瘋魔了一樣,腦袋使勁的甩動著,身子劇烈的扭動著,如果不是椅子上的擋板有鎖頭鎖著,很可能根本就困不住他,可就算是這樣,最後陳紅河也是連人帶椅子全都摔倒在地,然後在地上腦袋還在不停的扭動著,痛苦萬分。
看到這一幕,杜峰和記錄員趕忙過來了。
“丁先生......”
丁鵬擺了擺手,道:“你們看著的,我沒有對他做什麽,他可能是毒癮犯了。”
“......”
杜峰往門口看了看,見沒有人過來,這才放心。
兩三分鍾之後,陳紅河稍微好了一點兒,躺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丁鵬,好像看著一個魔鬼一樣。
丁鵬慢慢的蹲下身子,再次問道:“是誰讓你去打金玲的?”
著,他的手又伸了出來。
看到丁鵬伸出手,陳紅河的身子劇烈的哆嗦了起來,使勁的往後撤,隻是他的身子在擋板椅子裏麵困著呢,根本就退不了多少。
“別碰我,你別碰我,杜局,救救我,救救我,他是魔鬼,他是魔鬼啊!”陳紅河哀嚎道。
杜峰又看了一眼丁鵬,道:“丁先生,有話好好。”
丁鵬往後撤了一步,再次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是誰讓你打金玲的!!”
看著麵無表情的丁鵬,陳紅河的褲襠直接濕了。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剛才自己經曆了什麽,當這個男人的手撫摸到自己的後脖子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蚊蟻叮咬了一下一樣,緊接著自己的整顆腦袋開始發炸,然後一種無法言表的疼痛感直襲大腦,頃刻間,自己感覺好像有一根棍子在自己的腦海中不停的攪動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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