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老元頭數落,連元強元壯都有意見。
“娘,我覺得是您對春花太慣著了,每次回來對她客客氣氣的,她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虧我們把她從老薑家的墳堆裏扒回來,扒回來了,有什麽用?是讓她來氣爹娘的?不知道感恩的狗東西!”
“對,我看這回是虧了血本了,白白浪費了幾百文買來的那藥……”
老元頭一聲咳嗽,元壯知道自己漏了嘴,就止了聲音。
元婆子被埋怨得抬不起頭來。
在家裏,老頭子就是,兒子就是地,地麵前,什麽都對。
這鍋不願背,她也得背。
吳氏在一旁道,“我覺得我們也有可能是誤會孩子大姑了,春花大姑也許是剛在老許家,沒有站住腳,加上這次老薑家的事情,可能傷了她的心,所以,不敢跟我們來往,等她以後站住腳了,自然心就軟下來了,我們到時候再去找她認認錯兒,還能有回轉的餘地,父母子女之間,哪有什麽隔夜仇呢?”
吳氏這麽一,安慰了老元家不少的人。
至少,老元頭沒有再罵元婆子了。
罵她也沒有用。
“那就等段時間再吧,老婆子,你上點心,現在春花她不是以前的春花了。”
元婆子鬆了一口氣,低聲下氣道,“我知道。”
元強道,“我今真是憋屈,元春花那樣子,真是令人想揍她,若不是在老許家,我立馬上去給她兩大耳括子,她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她覺得她現在翅膀硬了嗎?不是我們去把她從老薑家的墳堆裏扒拉出來,她現在早死了……”
“都別了,回家吧,安生點。”
螺子溝的裏正今就在老許家作客,他們也不敢大鬧。
要不然,螺子溝真的要把他們趕出去了。
今隻能認晦氣,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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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嬌嬌的枇杷酒,接二連三的都出了香。
整個地窖裏都彌漫著一股酒香味兒,十分好聞。
地窖如果打開了,有那鼻子靈敏一點的,都可以聞到老許家那邊的酒香味,那些饞酒的又沒錢買的,都會到老許家來竄竄門子,玩耍玩耍。
許老二現在能丟了拐杖走路了,也不用人扶,圍著老許家的院子,走上兩圈,都不帶停歇的。
許嬌嬌給他暫時停了針,不用紮了,隔個三五,紮一次的就行了。
她現在琢磨著,怎麽樣把枇杷酒賣出去。
廖青上次拿了一壇子枇杷酒回去了,不知怎麽的,廖家村的人好像都知道了許嬌嬌釀得酒好喝,周邊幾個村子都有人來買。
不過,鄉下銷量有限,畢竟大部分窮得連飯都沒有吃,極少數能買得起果酒的。
還有,許嬌嬌原本在研究草藥學,打算製幾個止血治外贍膏藥的,都感覺不太理想,效果不怎麽樣,還費藥,她就暫時先放放,這樣的膏藥,她不敢送給廖青,怕廖青笑話她。
還是練習紮針,學習穴位為主,不過,學習了一些基礎的醫術,草藥都認得差不多了,也知道功效搭配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