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棕緊張的舔了舔嘴唇,他道:“我,時候家貧,後來做生意賺了些錢,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錢之後便想賺得更多,張師在我們家鄉很有名,無路是做生意還是求子的人都會去找她,祈求一路順利,我也會去,而且給她的香油錢比較多,有一次我見她將香灰給一位求子的女人喝下,是可以保證來年生個大胖子,於是我就升起了雜念,既然香灰都可以治病賣錢,那還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馮遠問道:“你和羅宣是什麽關係?”
嚴棕搖了搖頭道:“我和羅宣沒有關係,但我和何麗思是中學的同學,我們以前在一個學校裏上過學,很多年沒有見過麵了,來也是個巧合,兩年前,我們是在張師那裏重逢的,她也在為家裏的一些瑣事煩惱,想找張師解憂,也就是那會,我們閑聊的時候,我知道了她的丈夫羅宣是開藥店的,知道不少藥材的進貨渠道。”
馮遠道:“所以你就想到了在藥中摻家麵粉,賣出高價,謀取暴利?”
“是。”嚴棕道:“我知道保健品這一行會產生暴利,所以我和何麗思聊了很久,確定了這件事,但是這個女人很狡猾,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丈夫做的,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馮遠皺眉道:“既然你她很聰明,凡事都不自己出麵,那她和羅宣當時為什麽不供出你呢?”
“因為她們懼怕張師。”嚴棕看著馮遠道:“警官,你肯定不迷信,所以,你不知道信仰的力量有多麽大,這也是我為什麽會和張師合作的原因,我請求她幫我控製何麗思夫妻,然後從我的收入中給她抽取回扣,所以,在最後,她們自然不會供出我和張師了。”
“原來是這樣!”馮遠又問道:“那昨晚上,是你自己想要回去的?”
“不……”嚴棕道:“我根本不知道張師已經過世了,否則,我根本不會帶著妻子和兒子一起回去,更別還帶著燁的朋友了。”
“那你這是……被龐瀚給騙了?”
嚴棕道:“應該是吧!因為我每年生日都會回去,這也算是個傳統了,龐瀚將張師死亡的消息封鎖了,我不知道,便以為她還活著,因為之前保健品一案被警方發現而夭折,所以我想請她幫我們一家瞧瞧下半年的運勢。”
馮遠道:“所以,也就是龐瀚用筆記本上的內容威脅你,所以你才肯屈居於道觀之內,你擔心他狗急跳牆報警?”
“是,而且,原本我想著有機會的話,將筆記本偷出來,或者在大殿之內燒掉,這樣我便不怕了,但沒有想到,你們警察再一次找上門了。”嚴棕看上去頗為可惜。
項立誠忍不住道:“不要心存僥幸就是對你們這種人的,即使這個世界黑暗,警方也會是照亮黑暗的那唯一一束光。”
馮遠笑了笑,繼續道:“孟菁知道這件事嗎?”
“她……算是知道吧!但她從來沒有插手和參與過,她隻知道我在做這件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嚴棕緊張的看著馮遠道:“警官,我知道我犯法了,肯定要承擔法律責任,那我妻子呢,她會不會被判刑?”
“抱歉,我們是警察,隻管查案和搜集證
據,至於判刑,這是法官的事情,不過既然你們已經做了這件事情,我想你們是事先應該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馮遠冷靜的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