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打開了車窗,吹著夏的夜風很是涼爽,但沿途走來毫無人煙的跡象,讓項立誠又有些憂心了。
“住在這裏的人基本都搬走了,能不荒涼麽?”想了下嚴燁的,秦洲在這裏都關了十了,馮遠又道:“要不是因為這麽荒涼,雖然是廢棄工廠,但是囚禁了一個孩子十,也不可能沒人發現吧!”
“的也是。”
兩人又想起了這裏人搬走的原因,心裏一陣唏噓。
到了廢棄工廠之後,兩人根據嚴燁和謝河的口供,直接上到了二樓。
“秦洲?”馮遠打開手電筒,一邊照著亮往裏走,一邊喊道:“秦洲,你在裏麵嗎?”
“唔!唔唔!”
裏麵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馮遠當機立斷,和項立誠兩人往裏走去。
“秦洲!”
到了裏間之後,果然看到了地上躺著一個被繩子捆住的人,他的身體在顫抖著,被膠帶粘住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感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求救。
“隊長,果然是秦洲。”
“嗯,先救人,你在附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人?”
馮遠立即上前,他將手電筒叼在嘴裏,然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將捆綁著秦洲的繩子隔斷,而後撕開了他嘴上沾著的膠布。
馮遠將秦洲扶著坐了起來,問道:“你怎麽樣?”
湊近了才依靠著手電筒暖色的光芒發現,秦洲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裸露在外的腿和胳膊上,有些傷口甚至已經感染化膿了。
馮遠皺眉摸了摸秦洲的額頭,果然發燒了,他的眉頭緊皺,身體微微顫抖著,看似一副恐懼害怕的樣子。
馮遠以為這是由發燒引發的身體反應,於是安慰道:“堅持一會,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隊長,我檢查了一遍,外麵沒有別人了,倒是有好些還未開封的水和食物,我猜他們明肯定還會來。”
馮遠道:“聯係幾個同事在這裏等著,守株待兔,亮等他們來了立即抓捕,我們現在先送他去醫院,快過來搭把手。”
“好嘞!”
項立誠上前,兩人一人一隻胳膊將秦洲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馱著他往工廠外走去。
將秦洲扔在了車輛的後座,兩人開車立即趕往了縣人民醫院,掛了急診。
直到到了醫院明亮的燈光之下,兩人才發現,秦洲的狀況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嚴重。
“呀!這是怎麽搞的?你們是孩子家長嗎?都這麽嚴重怎麽才送來就醫?”
看著秦洲滿身傷疤的護士不由得職業病發作,開始批評起了家屬。
馮遠尷尬道:“我們是警察。”
這話一出,護士的表情比馮遠還尷尬,甚至看著秦洲的目光也不似之前那般友善了,仿佛在猜測著這孩子是不是犯什麽事了?這年紀輕輕的樣子……
護士雖然好奇,但好在職業素養還在,並沒有多問,而是直接將秦洲推走做檢查了。
馮遠和項立誠坐在醫院的長椅上,雙雙歎氣。
“隊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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