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河冷哼了一聲道:“是我自己發現的,怎麽?你們厚著臉皮做了這等事,還指望別人永遠都發現不了?難道你們還想永遠住在這裏,你捫心自問,這可能嗎?嚴燁和你們,永遠都不會是一條道路上的人,他以後自有一條康莊大道要走,而你們,永遠都會是臭水溝裏無法翻身的爛泥鰍!”
嚴燁目瞪口呆的看著謝河,這人平時也不怎麽話,這會諷刺起人來怎麽這麽順口?
但這話也成功激怒了林桓和張文德,沒有人想永遠活在黑暗的臭水溝裏,要是可以活得像個人,誰不想?隻是他們已經選錯了步子,一步錯,步步錯,他們的檔案裏記載了太多曾經的錯誤,已經無法回頭了。
那索性就做個徹底的壞人又如何?
張文德橫眉怒視,一雙冒了火的眼睛盯著謝河不放,但是嘴上還在詢問著林桓:“林桓,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還要為了一個所謂的住所這樣忍氣吞聲?我可忍不了,在離開之前,我要好好的揍這個家夥一頓,給他些顏色瞧瞧。”
著,張文德已經開始挽袖子了,隻等著林桓鬆口。
“爛泥鰍?你在我們?”林桓冷著眼看著謝河,聲音雖然平穩,但不能聽出,他這種冰冷的平穩底下壓著是即將爆發出來的烈火。
謝河嘲諷道:“怎麽?我錯了嗎?”
嚴燁張了張口:“謝河……”
謝河伸手豎在嚴燁眼前,示意他稍安勿躁。
嚴燁緊張的吞了下口水,他想告訴謝河不要在作死的邊緣徘徊繼續下去,激怒這些人了,他已經明顯可以感覺到林桓和張文德已經處於黑化的邊緣了。
但不知為何,在謝河阻攔他之後,嚴燁的話就再也不出口了,他可以感受到謝河的情緒比起以往也暴躁了許多,似是也要黑化一般。
林桓忽然笑了一聲,他看著謝河道:“沒錯,你的很對,我們是爛泥鰍,社會的蛀蟲,所以我們應該有這種覺悟才對啊!”
著,林桓的眼神一變,他瞬間晃步到了謝河的麵前,雙手握住謝河的肩膀往下一壓,膝蓋屈起直往他的胃部而去。
雖然謝河很聰明,但到底也隻是個學生而已,為數不多的打架經驗還是去年那段時間欺壓自己的學生身上學到的,但這用來對付同樣沒有經驗的弱雞學生還可以,在林桓這樣的打架老手跟前,無論是身體強度、反應速度或者是打架經驗都顯得太過兒科。
因此,在林桓那一膝蓋撞上來的瞬間,謝河的身體就立馬痛的蜷縮了起來,他咬著牙關,臉上是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的五官。
張文德見狀,立馬明白了林桓的意思,這就是要撕破臉皮開幹了啊!他一向能動手都不會嗶嗶,自然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行為。
張文德握著手腕開始活動筋骨,一邊道:“林桓,謝河交給你,嚴燁這子就交給我了。”
林桓沒有應答,張文德便覺得對方是默認了自己的提議,便懷著惡劣的眼神衝著嚴燁走了過去。
林桓將滿臉寫著痛苦的謝河一把推在地上,然後踩著他的腦袋
,使其無法動彈,猙獰道:“爛泥鰍又如何?你現在還不是被我踩在了腳下無法翻身?你以為你穿了身校服就幹淨了?當初在鐵廠,你用煙頭燙傷秦洲的時候,那股勁可是比我們狠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