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回事？”女人來了興致。林因之聽到女人躍躍欲試的口吻，知道這到底是姑娘的心性，聽到這樣的事情，總歸是有好奇心的。
“我哪知道，他們就像那什麽落骨牌一樣！”虎子見女人聽得積極，的就更加有興致。
“是多米諾骨牌。”女人更正道。
“對對對，就那什麽落骨牌我在電視上見過的，一個落著一個，十幾二十個警察啊，連帶車裏車外的，全都倒地上一聲不吭，連哼哼都哼不出來。”虎子的繪聲繪色，女人聽得有些入迷。
“他們死了？”女人問。
虎子搖頭，道：“沒有，我看了，應該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個就成那樣了。”
“這是什麽緣故？”女人想不通，虎子也找不出個所以然來。
“總之他們就這樣放了我，我也就不客氣，走就走。跟這幫條警察們惹上什麽事，總歸是要倒黴的，我早知道但是這回倒黴的可不是我，倒是他們自己。”
虎子到這，有些鳴鳴得意。
“這能叫放你走嘛，明明就是你運氣好，這幫警察難不成是中了邪？”女人百思不得其解。
林因之想了想，道：“你當時被押送在哪？”
虎子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們想把我送回看守所吃土呢，你知道那地方，連個老鼠都沒有的鬼地方。把我塞到一輛大卡車裏，一股子腥味兒，晦氣。”
著，虎子還裝模作樣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吐了吐舌頭，臉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來。他的這些動作逗得女人笑出聲來。
“卡車……”林因之似乎想到什麽，陷入了沉思。
“卡車有問題？”虎子問道。
“啊？不，額，沒什麽。”林因之怔了怔，這一切不過是他的推測。“你先往下，我的想法一會再談。”
虎子點點頭，繼續道。
“我從鎮子裏逃出來……”
“等等。”女人打斷了虎子，道：“你你逃出來，還是不對！”
“哪裏不對？”虎子對這女人倒是頗有些耐心。
“哪裏不對？”女人想了想，道。“你剛才，有一個警察不是沒事嗎？還朝你瞪眼呢，他多半認為是你動了手腳，怎麽會放你走？”
“你得對。”虎子點點頭，他低下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突然站起身，把後背轉到了女人的正前麵，道：“看。”
虎子突然的動作嚇了女人一跳，她微微蹙眉。
“看什麽看？”脫口而出的這句話還沒完，女人就驚叫出聲。虎子得意地轉回身，看了看女人。
“這就是那個警察留下的，這是證據。”虎子覺得很得意，就像是把女孩兒逗哭的孩子王一樣，笑得露出一整排牙齒。
“血？”女人戰戰兢兢地問道。
虎子點頭。
“他那時候一肚子的血都止不住，卻想著要把我攔住。我虎哥也不是什麽乘人之危的鼠輩，不會占他便宜，但是著實纏人。”虎子一邊回憶，一邊往自己的身體上看，一條一條的抓痕曆曆在目。“那哥們兒自己連站也站不穩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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