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這起案子這麽感興趣。林先生，你隻是個私家偵探，過問刑事案件不僅不是你的本職，這件案子也不隻是單純的刑事案件那麽簡單。”
林因之笑了笑。
“我知道。可能是多少年的老毛病吧，越是難搞的案子，我就越來勁。本來以為年紀大了，筋骨比不上現在的年輕人，看來我還是缺那麽一點動力。”林因之坦言。“好巧不巧，這件案子正好讓我趕上了。”
韓自清瞪著林因之，他感受得到這個中年男人眼裏對於刺激的那種追求。老實，他並不討厭這種眼神。
但是。
韓自清瞥向女人。這個女人十分可疑，不隻是他的直覺這樣，就連這女人的一舉一動，每一處的細節都感到可疑。
“我換個問法好了。”這一次，韓自清的視線直直衝向了女人。“調查這起案子，對你們而言，究竟有什麽好處？”
“好處？”林因之明白，韓自清在懷疑他自己，甚至他的懷疑目標擴散到了身邊的女人付姐。
“韓警官，幹我們這一行，非得要好處才行動？莫非閣下這樣的警察也是按一起案子的大來提成麽？”
韓自清臉上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我隻聽，幹偵探，可以是無利不起早。”韓自清把話挑了個明白。“警察奉行的是正義的工作，自然不用什麽提成。”
“那我請韓警官一視同仁。”林因之一點兒不避讓，與韓自清針鋒相對。“我也可以是為了正義。”
韓自清不再跟林因之爭辯，他隻嗤笑一聲，又看向一旁的女人。這時候她仍然遮掩著自己的一張臉孔，連肌膚都露不出幾分，看起來典雅莊重。
“這位姐，還沒問尊姓大名。”韓自清知道林因之儼然把自己當成了盾，守在這女人身前。
女人看起來有些驚慌失措，但也最低限度地保持了鎮定。她淡淡道。
“不敢，我姓付。”
韓自清知道這是假名假姓，但一貫如此，這又不是審訊的朝堂，更不是什麽案件的嫌疑人對駁。因此他沒有深究。
“好，付姐，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韓自清道。“你和旁邊這位先生是什麽關係？”
林因之沒有出聲阻止，一方麵他的確對付女士的真實身份十分好奇；二來，韓自清如果真的師承林因之，那他恐怕也學會了老油條的精明，在他麵前耍花樣，不會有什麽好處。
“我……”付姐看向林因之。“林先生剛才……不是了？”
韓自清的眼神十分有力，掃過付姐的瞬間，她的臉色慘白。
“我要聽你。”韓自清一字一頓道。
“我，我算是那家夥的助手。”付姐回答。
“助手？”韓自清眼珠子轉動。“那我想請教請教，林先生上一次跟警方合作的案子是什麽？”
付姐臉色通紅。
“我……我不知道，我才剛來不久……”
“哦，剛來不久。”韓自清咧開嘴笑著，林因之隻覺得在韓自清的臉孔上看到了老刑警的那副狐狸模樣。“那就有意思了。偵探是不允許參與警察調查的案件裏的，這種合作本來就是違法，但是聽你這助手的意思……難道林先生一直在違法麽？”
韓自清這句話得聲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