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心中心思百轉,最後卻隻是嘲諷的看了伏在地上的墨齊鑫一眼,淡淡道:“隻怕右相大人的看不上鑫王這個女婿吧。”
不想太後會這麽說,墨齊鑫漲紅了一張臉。
他知道自己不學無術,但怎麽說也是個皇室子弟,是個王爺。他是比不上墨司禦,可若不是皇上和太後偏心,他又怎麽會是個閑散王爺?
“這個現在不重要,朕已命左相監督右相整改府中風氣,這段時間五弟還是避避嫌吧。”墨庸渠含著笑,溫和道。
看墨庸渠的笑意盈盈的模樣,太後一時之間摸不清他在想什麽。
也不想再看到墨齊鑫惹自己煩惱,遂朝墨齊鑫揮揮手,道:“你這段時間就去你母妃宮中好好修身養性,要是再惹事,哀家就數罪並罰!”
墨齊鑫哪兒敢違抗,連聲應下之後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看著墨齊鑫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太後才問墨庸渠道:“這件事皇兒是怎麽打算的?”
墨庸渠抬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方道:“此事說白了是右相的罪過更大一些,教女不嚴,治府五方,才會有這樣的謠言傳出。”
太後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滿道:“這個右相,南宮家猶在也敢對洛顏之如此輕視。看起來,他的腰杆子倒是硬。”
“他的腰杆子也隻是在南宮老家主昏迷的時候硬,南宮傲一醒來,他不就將洛顏之好吃好喝的待著了嗎?”
墨庸渠對洛佑卿的為人甚是不屑,連自己的女兒都這樣為難。都說虎毒不食子,洛佑卿此番作為,連畜生都不如。
提起南宮傲,太後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也是哀家糊塗,想著南宮傲昏迷不醒,多半是要……,洛顏之也不得右相的歡心,還有那樣的名聲。這才答應鑫王退婚。”
“若是當初不答應鑫王退婚,現在也不會有這麽多的麻煩了。”
墨庸渠搖搖頭:“這幾年鑫王行事越發的荒唐,隻怕母後不退婚,南宮傲醒來之後也不會樂意洛顏之嫁給鑫王了。”
聽墨庸渠這麽說,太後的腦中忽然想起了墨司禦幾次三番對洛顏之的維護,心中一跳,口中直接道:“聽你這麽說,哀家想起司禦多次對洛顏之加以維護。洛顏之該不會……”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庸渠打斷了:“母後不必多慮,以二弟那個性子,母後還擔心他會像五弟那般不成?”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太後這心中總是覺得不安定。
以往賜給墨司禦的女人,墨司禦是照收不誤,卻也沒有聽說非常寵愛誰。
若是墨司禦真的對洛顏之有意,為何不求她賜婚?或者,直接收進府中。
她總覺得此事有些不同尋常。
她還沒有理出個所以然,就聽墨庸渠道:“今日朕前來,還有一件事需要母後幫忙。”
“你我母子,何須這般客氣。有話直說就是。”她收回了思緒,笑著道。
“退婚之事被重提,不管是不是我們的錯,南宮家都要再安撫。這門親事當初畢竟是南宮老家主親自求的,若是沒有表示,隻怕人心浮動。”墨庸渠的神色有些凝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