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瀚歎了一口氣,心中更加的自責,說道:“我早應該知道洛佑卿是不會好好對待顏之的,要是我不管不顧將顏之早些接過來,也就不會讓她吃苦了。”
聽著白飛瀚這麽說,墨司禦卻腹誹,若是白飛瀚早早的就將洛顏之接到了涼往,那他若要認識洛顏之豈不是就難了?
還好現在白飛瀚說的都已經晚了,他也沒有將心中想的和白飛瀚說,隻是說道:“顏之要是知道父皇的這份心,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哎……總歸是朕對不起她們母女,讓雲華早逝,又讓顏之吃了這麽多的苦。便是朕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補償顏之,卻又讓顏之無端受傷。看著顏之受傷,朕當真是心如刀絞。”白飛瀚神色落寞,聲音中更是充滿了懊悔。
墨司禦倒是相信他所說的,不過事情終歸已經過去,一心糾結於當時的情況對現在的情形於事無補。
他也不是白飛瀚這樣的脾性,這幕後的主使他是一定要找到的,洛顏之的所受的傷他也也一定是要這幕後主使用血來償還的。
兩人說話間有走進了深入了樹林中,白若瑾的注意力一直都沒有在兩人的對話中,而是聚精會神的注意著林子裏的風吹草動。
這林子十分的茂密,縱然現在是正午十分,天上掛著太陽,並且萬裏無雲,但是這林子中還是十分的陰暗,隻是從樹葉的間隙中透進來的點點陽光在證明著外麵的確是一個好天氣。
這麽平靜的走了大半天,什麽都沒有發生,就在墨司禦也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士兵的慘叫聲。
白若瑾和墨司禦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瞳孔都劇烈的收縮起來,從頭到腳都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白若瑾示意兩個侍衛循著聲音的來源前去查看,他們則在原地,將白飛瀚護在了中間,整個防衛滴水不漏。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其中的一個侍衛回來了,麵色十分的不好,向白若瑾稟告道:“殿下,前麵安國公家的世子被人伏擊,肩上中了箭,箭上寫著一個‘顧’字。”
為了區分獵物是何人所打的,今日所用的箭矢上都寫了參加秋獵的王公貴族的名或者是姓。
能用‘顧’字的,自然就隻有永川顧家的世子顧西昀了。
一聽侍衛所說的,墨司禦就幾乎知道了這幕後之人的目的是什麽,與他之前所想差不多,這幕後之人就是想要用栽贓嫁禍的手段,不過與他一開始的設想還是有點不一樣。
之前他想宴會上的刺殺是想要嫁禍給白若瑾,顧西昀,淩華或者是他,目的是為了脫身。
不過現在他想幕後之人這樣做,是想要將他們各個擊破。若真是這樣的話,幕後主使的人不是齊玉就是魔教的人。
因為他們來涼往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魔教除掉,而按之前洛顏之的分析,他們是想要通過接進白若瑾讓魔教的人自亂陣腳。
這其中與他們有利益衝突的人就是齊玉和魔教的人。當然,要是齊玉就是魔教的教主,那麽這一切就更加說得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