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佩文餘光往身後掃了一眼,對薑不渝道:“薑不渝,這裏已經沒你的事情了,但我還有話,你跟我來。”
她把喬忠也叫走了。
梧桐苑裏,是另一處審判堂。
蘇佩文盯著薑不渝,讓章裕恒把那紅色小布包拿了出來,放到薑不渝的麵前。
“這個東西,看著眼熟嗎?”
薑不渝看到蘇佩文,本就下意識的恐懼,看到麵前這黑不溜秋的一團幹了的泥巴,完全沒反應過來。
她傻傻的看著那東西,不明白這玩意兒為什麽還要用紅布包裹著。
她抬頭看向蘇佩文,茫然的搖了搖頭。
蘇佩文冷笑了一聲,看向喬忠:“喬管家,你來說說。”
喬忠微微蹙著眉毛。
他將那浦隋玉的工具箱送到北城來時,便將這紅布包遞到了蘇佩文的手裏。他當時說,是薑不渝對霍衍用了邪術,才會令霍衍色迷心竅。而薑不渝的昏迷,則是因為受到了邪術的反噬。
那時,他以為蘇佩文會立即采取行動,把薑不渝揭穿。卻沒想到,她會等到這個時候,等老爺子發話一口否決了薑不渝的婚事,這時候,才拿薑不渝問話。
她寧可舍得霍衍丟了繼承人的位置,也沒有在那時得罪老爺子。
比起那王美儀,蘇佩文才是最能忍的那個……
喬忠默默的想著,看向了薑不渝。
他道:“薑小姐,這,可是你在霍家老宅的花園,自己親手做出來的東西。”
薑不渝死死的盯著那東西,努力回想才記起來,那時浦隋玉隨手做的。當時她心情不好,就隨手捏了幾個泥人,但做得不好,就被她打散了,丟到了花圃裏。
她還隱約記得,那天好像好下了雨。
薑不渝便依著浦隋玉的那段回憶,說起這泥人的由來。
喬忠道:“不是這樣的吧?”
薑不渝聽著他森冷的語氣,直覺不好。她臉色一白,道:“喬管家,這是我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我還能不知道嗎?”
喬忠道:“是你做的東西,可是你沒有說實話。這東西的真實作用,難道不是你用來施邪術的嗎?”
喬忠說,薑不渝做的這個泥人,不隻是讓霍衍色迷心竅,她還給自己施術,讓自己擁有了修複技術的本領,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我請教過一位道士。那道士說,可能是請魂附體術,讓你擁有了原本沒有的本事。”
“事實上也證明了,你遭到了反噬,在一次昏迷之後,你所擁有的能力就消失了。所以,你不得不找槍手來幫助你圓謊。最後,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薑不渝聽喬忠的一番說辭,想笑,笑不出來;想哭,無法哭。
可她也無法為自己辯解,她根本不會什麽邪術,就隻是一場陰差陽錯,浦隋玉的魂魄困在了她的身體裏。
薑不渝隻能慘笑著道:“如果我會術法,如今我落在這困境裏,為什麽不再給自己施一場術法脫離困境?”
喬忠冷冷道:“術法施了一次,反噬讓你昏迷了兩個月。如果再施法,可能就是丟了你的小命,被那請來的魂魄完全占據身體,所以你不敢再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