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接手解語的飲食之後,她留了個心眼兒,沒有在食材主料上動心思,而是一些無不足道的輔料,佐料。保姆記錄下的隻是菜名,不會記得那麽詳細,她失敗的地方正是在於此處。
其實按照隋玉的計劃,“食療”真正起作用,也就是胎死腹中的計劃,應該在半個月以後。
而她計劃胎兒死在腹中,是無知無覺,直到下一次產檢才會查測出來,孕婦本身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解語突然腹痛,應該是她的那場噩夢引起的。
如果真是解語的那位姑奶奶顯靈的話,她是想救這個孩子,讓她們及時來醫院保胎逆轉。
在送解語來醫院的路上,隋玉沒有讓保姆跟上車,在車裏,她與解語詳細對好了要怎麽應付齊臻的懷疑。
因為她知道,齊臻必然會發怒,而保姆也會將一切責任都推到隋玉身上。
正好霍衍來了北城,隋玉把霍衍請來給她撐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隋玉在心中輕吐了口氣,不知道是這孩子命大,還是解語命苦。
她累了一晚上,腦袋輕輕的靠在霍衍的肩膀,靜靜的看日出。
從來沒有想過,與霍衍第一次看日出,是在醫院病房。
“……那筆錢,就當齊臻給喜樂城所有工匠的高溫費了。”
隋玉抬頭看他時,脖子微微拉長,目光柔和,小鹿似的乖巧,與方才牙尖嘴利、刻薄蠻橫的模樣判若兩人。
霍衍瞧著她的臉,心裏微微一動。
怪不得她跟齊臻那麽較真,感情是給他爭取的出場費?
男人笑了下,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隋玉不缺錢,也不稀罕齊臻的那點兒錢,但這筆錢可以用在刀刃上。
古建築修複工作很辛苦,每天日曬雨淋,活多又精細,不少年輕人堅持不下來。但有句話說,有錢就有動力,但願可以讓更多的人堅持下來。
她道:“我沒年仲禮那麽有錢,能夠資助喜樂城項目。齊臻那點錢我又派不上什麽大用,以後就當他們每個月的生活津貼吧。”
霍衍低頭看她,攬著她腰肢的手慢慢收緊。
“好。”他應下來。
天邊的雲彩變幻著,從火燒似的紅變成金紅,橘紅,一會兒一個色彩。
兩人相依著,被晨光吸引,都沒想抓緊時間合一下眼睛。
隋玉看了下手表,霍衍隻是回來幫霍檸相親,按照他的工作日程,今天就要回南城了。
相聚的時間太短,她忽然不舍,靠著他的胸膛,雙手穿過他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
霍衍的下巴蹭著她的發旋,想要是可以把她裝進口袋就好了。
但她不是依附於誰的存在,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浦隋玉啊……
……
隋玉將霍衍送去機場,再回醫院時,解語已經醒了,隻是安靜的不出聲。
床頭櫃上放著早餐,但沒有被動過。
病房裏多了兩個女人,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一個四十來歲。
年輕女人看到隋玉,遞了張紙過來。“你是浦二小姐吧?我是聶薇薇,解小姐的營養師。這是我的簡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