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隋玉最近知道的消息。
她還能做什麽反應呢?
他與她,從來都是獨立的個體,既然已經結束,就各自天涯海角。
隋玉捏著酒杯細細的玻璃腳體,輕輕的旋轉著。
其實,她沒有特意打聽南城的消息,隻是有人特意將消息傳到她耳朵裏罷了。
……
齊家別墅。
解語收拾了一隻行李箱,大部分裝了嬰兒用品,隻留了一小塊地方放她的東西。
齊臻推門進來,看到床上擺著的那隻大行李箱,折疊衣服的女人,臉拉長了下來。
他抱起躺在枕頭邊上拉扯玩具的女兒,一手抓住解語的手腕冷聲問道:“你要去哪兒?”
解語掙了掙,沒有掙開,不耐煩道:“南城。”
“霍衍就要與年如櫻訂婚,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跟浦隋玉就這麽結束了。”
“人家的事情你就這麽起勁,自己的事情一塌糊塗。解語,你是不是有病?”
孩子才幾個月大,她居然為了別人的事,要帶著孩子坐幾個小時的飛機,齊臻氣得上頭。
解語看著男人,自嘲的笑了起來。“是啊,我是有病。當初怎麽就喜歡上你,到現在像是沾了塊屎,洗都洗不幹淨。”
狗皮膏藥還能治病呢,他連狗皮膏藥都不如。
愛過他,是她人生裏最深最髒的汙點。
“你——”齊臻氣得額頭青筋跳動,又不能揍她,後悔一時嘴快惹惱了她。
“你就不能對我好好說話?”
他們的關係不是不能調和,隻要她肯將她一點點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他都不會待她如此。
隻要她肯回到以前,對他還能有以前十分之一的愛,他都可以一心一意的對她。
解語著急去找霍衍,按捺住心中的厭惡抵觸情緒,說道:“齊臻,霍衍與浦隋玉分開,是你我之間造下的孽。要不是你那小情人,他們現在還是好好的,浦隋玉才是那個新娘。”
“你對我可以沒有愧疚,你可以對你的楚恬百般維護,但我拜托你,給孩子積點德。”
解語看著他懷裏抱著的孩子。
齊臻愣住,同樣的看著孩子。
這是他與解語共同的骨血,是齊家的血脈。
而他是清楚解語有什麽樣的異能的……
齊臻忌諱這一點,抿了抿嘴唇,沒再跟解語狡辯。但他又忌憚解語隻是尋了個借口要逃離他,說道:“你要去南城可以,但孩子必須留下。”
解語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了聲道:“好啊。”
她答應的痛快,轉身走出房門。
然而一離開孩子的視線,那小可愛就哇哇哭了起來,齊臻怎麽哄都沒能哄住,隻能抱著孩子出門去找解語。
解語站在餐廳的桌子前,正拿著奶瓶衝奶粉。
聽著孩子的哭聲,她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齊臻隻能舔著臉走過去:“我來衝吧。”
他把孩子塞到解語的手裏,自己則接了奶瓶,拎起水壺往裏頭倒開水。
結果,奶粉攪不勻了。
一旁的保姆看得著急,忍不住道:“先生,不是這樣衝奶粉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