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公孫離心中,陳學鑒是他在防衛部中為數不多的可信認者之一,所以稍有消息就告知他。
沒有太多的信息,光梯已經到達地下訓練場。
防衛部的地下訓練場,很高很大,分做兩層,猶如體育場一般,周圍可以坐很多人圍觀,還有專門給領導觀看的貴賓台。
知道陳學鑒有心訓練李希媛,公孫離喊過一人讓他領著去安排了,自己也是帶著陳學鑒朝貴賓席走去。
陳學鑒好奇詢問:“不用我上場嗎?”
這種事情跟當初靖城的交接很相似,是友誼切磋,但勝負能決定很多事情。
公孫離一再要求他同來,還是想讓自己出手才是。
“不急!”
公孫離用通訊芯片道:“聽過田忌賽馬沒?”
“聽過!”陳學鑒道:“我是哪等馬?對手安排什麽馬。”
“你自然是上等馬!”
公孫離道:“與新時軍不同,防衛部沒有專門的教官,一切都是自己努力。論平均實力,防衛部肯定是不如新時軍的。”
“如果安排三局兩勝,防衛部的贏麵不到一成。所以我改成了這種非正式,但場次很多的較量,如此一來,一場兩場的贏局就不會那麽重要了。”
“我比田忌慘,他的對手還分三等馬,我的對手隻有上等馬和中等馬,沒法調整。但我比他幸閱是,我有一匹比對方所有馬都優秀的上等馬!”
陳學鑒撇了撇嘴:“知道你在誇獎我,但我聽著怎麽就高興不起來!”
“不用太在意!”
公孫離笑道:“簡單點,你隻要幫我打贏肖銀虎,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陳學鑒認真的問了一邊:“隻要贏他一個?”
“有些比賽就是這麽有意思,並沒有那麽多幾局幾勝,就是一局定輸贏。”
公孫離語氣突然認真:“雖然你贏過肖銅虎,但肖銀虎比他強了很多,不是那麽容易贏得。他也是八元!”
陳學鑒點零頭,沒有多。
貴賓台上。
是友誼切磋,但雙方實際都是全力應對,尤其是新時軍,不僅僅因為想全麵壓過對方,更因為一些新仇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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