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澄冷笑,問:“所以隻要是銀針,便能斷定是我所為?小孩子都能用針紮人,湊近的情況下,人人皆可,用的又是烏頭堿,這種毒也並不難尋,不好因此就懷疑我吧?”
赫親王忙賠笑道:“自然不能這樣就懷疑燕王妃,本王的意思是,不能因此就排除您的嫌疑,對吧?”
楊嚴書道:“燕王妃並無嫌疑,因為我已經問過當日在場的人,當日燕王妃並未近公主的身,她沒有機會拔出銀針。”
赫親王似乎沒想到這茬兒,神情一時有些古怪。
“這屍體也在大理寺停放了幾日,難道她沒有事後去拔過針?”赫親王開始耍賴了。
“赫親王一直都有派人在此與大理寺官差一起看守靈犀公主的遺體吧?”
楊嚴書問。
赫親王眼珠子轉來轉去,顯然實在想托辭。
“總之赫親王是非得把罪名安插在我頭上了?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玉千澄諷刺地笑著。
赫親王道:“不敢,本王也隻是希望能夠查的明白徹底,否則本王如何向我皇陛下交代呢?”
“除非你們交出真凶來。”
赫親王終於露出了他的尖銳獠牙。
楊嚴書露出自信而儒雅的笑容,道:“真凶自然會落網,若非如此,我皇陛下就不必請我出來調查此案了。”
赫親王也道:“那就靜候佳音了,不過希望楊大人不要隨意找個人出來糊弄本王和北秦。”
“赫親王,也請你尊重我南月,說這種話,未免太傷人了!”玉千澄很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赫親王又笑了笑:“恕本王一時失言,相信南月也不會這樣做。”
楊嚴書將驗屍結果呈給了慕容澤。
慕容澤問:“這算是初步排除了燕王妃的嫌疑了?”
“燕王妃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現在是要查明那蠟丸裏包的孔雀膽,是誰讓靈犀公主服下的,便可知道真凶是誰。”楊嚴書道。
慕容文晴當即拍了桌子:“憑什麽排除玉千澄的嫌疑?那銀針怎麽說?孔雀膽就算是提前服下,也不代表就不是她所為了吧?”
“靈犀公主和燕王妃在比試之前,應該沒有碰麵。而且蠟丸這種東西,要想乘人不備讓人吞服,幾乎不可能。服下了之後,也有機會吐出來。”
楊嚴書解釋道。
“玉千澄是個殺手,這件事人盡皆知,她有什麽幹不出來的?誰知道她用了什麽手段呢?”慕容文晴陰陽怪氣地道。
楊嚴書問:“按照北秦後所言,那不管是誰死了,燕王妃都逃脫不了嫌疑。隻因她曾經做過殺手,那以後這世上但凡有人死於非命,她便是唯一可能的凶手了?”
慕容文晴道:“她和靈犀不和,在事發之前還當眾辱罵靈犀,這件事又怎麽解釋?”
“當眾辱罵,隻能說明她們之間有些矛盾,但因此就殺人,卻是太強詞奪理了。”楊嚴書道,“那北秦後和燕王妃也曾發生過爭執,還揚言不會放過燕王妃。也有可能是你栽贓嫁禍呢?”
“你……你句句都幫著玉千澄開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早就義結金蘭,你根本就是袒護玉千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